她瞪了眼女儿，转而神色自然地说，“妈、小妹，快进屋，可以吃饭了。”
欧阳豪闻声端着放凉的小米粥走出来，“时间不早了，我们开饭吧，今天的菜很多，大家多吃菜少喝粥。”
五个人里四个人不爱说话，餐桌上要是没有欧阳静姝活跃气氛，整个氛围死气沉沉的。
交际花似的小孩活跃气氛，谁也没忽视，不断抛出话题和大家聊天。
“妈妈，我可以烫卷发吗？奶奶那种。”
欧阳豪和那慧视线不约而同看向母亲，不知什么时候烫的羊毛卷，他们虽然住在同一个小区一个月多，起居时间不同双方从没碰到过。
“没问题，不过你的头发多，可能会炸毛。”那慧淡定地说。
小孩子好奇心重，越是阻止她越想干，还不如顺其自然，什么都尝试过，好奇心也没那么多，只要不违法犯罪，她和她爸爸都能给她兜住。
欧阳静姝不解：“炸毛？”
“对，就和武侠片里金毛狮王的头发一模一样，你可要考虑清楚。”那慧意味深长看了眼女儿。
女儿的头发随她发量多，烫卷发显得头发更多，她二十岁尝试过一次，十多年过去记忆犹新再没敢尝试第二次。“金毛狮王？是什么样子？”
那慧噎住，她忘记女儿的年纪，没看过那部经典的武侠片，里面经典的人物，她那会没少被嘲笑。
欧阳豪来了兴致，起身拉着女儿去洗手间，在镜子将她的头发揉蓬起来，“看看就是这个样子。”
不可能，”欧阳静姝拍了一下爸爸的手，生气地说，“瞎搞，奶奶根本不是这样子的，奶奶的卷发很漂亮。”
欧阳豪耸耸肩不再多言，当年妻子那张炸毛照片他还留着，不过他可不敢拿出来，至于女儿炸毛的照片可以多拍几张留念，等以后长大还能让她自己看看干过的蠢事。
他扬声道：“妈，你烫发多少钱，我把钱给你，明天麻烦你带静姝烫发。”
刘兰玉点头，“上午去凉快，明天早上七点半我来接静姝，我们早去早回。”
等厨房收拾干净，刘兰玉和欧阳欢两人告辞。
欧阳静姝跑回房间，拿了和二十厘米乘以二十厘米的相框出来，“小姑姑，送给你，我自己画的九色鹿的，九色鹿寓意着吉祥圆满步步高升，小姑以后肯定能顺顺利利。”
欧阳欢接过相框，看着里面稚嫩的笔触，心中久久不能平静，她不清楚是因为九色鹿的寓意，还是因为侄女的这份心意。
刘兰玉站在一旁神色莫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