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教官第一次在学校露出沮丧和懊恼的表情。
“小静姝，过来。”老马冲着操场扬起手，脸上的笑容很欠揍。
欧阳静姝对李静她们几个，说，“我去去就来。”好奇的目光不断看向跑道上的五人。
老杨恨铁不成钢拍了一下马定的后背，双目圆睁道：“你小子可真行，输给女生，还是没经过系统训练的女生，传出去我的老脸往那搁？我有没有告诉你们要认真对待每次挑战，不可轻敌！轻敌会要我们的命。”
老马大笑，脸上表情很欠揍，欧阳静姝很担心，他什么时候会被人套麻袋暴揍一顿。
“老杨，很正常，以前你输给我，现在你带出来的人，输给我徒弟。”
欧阳静姝勉强笑笑，心里一阵胆嘘，心中暗自思忖，老马呀，你可少说几句，军训还有好几天，我还要在马教官手下继续训练，别把人给得罪完了。
可惜，她的心里话，老马一概不知，不停地输出。
直到解散铃声响起，队伍解散才罢休。
“那是你同学吗？好像在等你。”老马指了指不远处站着的三个女生，一脸严肃地说，“军训后有时间来我家一趟，你刚刚进攻有点问题，我再给你说说。”
“好，那我先走了。”欧阳静姝疾步远离是非之地，背后是老杨喋喋不休数落马教官的声音。
211一行人随着人流走出操场，李静探究地看着欧阳静姝，眼底满满的打趣，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，她压抑着好奇从操场到食堂再到宿舍。
刚打开宿舍大门，她来不及放下打包盒，迫不及待地问：“小静姝，你深藏不露啊，没想到你还是个练家子，竟然放倒马教官。”
“马教官轻敌才输给我的，”欧阳静姝解开打包盒，解释道，“我才学习两个月，怎么可能打的赢他，纯属巧合。”
其实不然，老马说过所有的对练都需要动脑子，她观察过之前几个教官出招，大差不差，似乎都没把学生放在眼里。
于是，她选择赌一把，按照之前那些教官的出招，在脑海反复模拟回击。
“两个月？怎么可能，我学了五六年的跆拳道，和人对打都不行。”陆莹道，“你教练是谁？我也想跟着练练。”
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，陆莹自认为算半个内行，静姝的出招别看不起眼，都是有迹可循，设计的合理。
“咱们俩学的不同，我学的是速成班，全是一招制敌。”
“快准狠？”欧阳静姝点头，“很苦的，每天不停被抱摔。”
陆莹想想，彻底打消念头，她承认她吃不起苦，也不想吃苦。
“你教练和总教官认识？”陈沁道。
“可能是战友吧？具体的我不清楚。”
在宿舍短暂休息一会，又赶往操场，训练可以免，人不能缺席。
复大附近的餐厅包间里，三个男人喝着茶等待上菜，玻璃转盘上三碟开胃小菜。
老马脸上的笑容从欧阳静姝赢了后，一直没下来过，“老杨，你的训练方法要改改，现在这批孩子比起我们当年差不远，对打不用一点脑子，估计连自己怎么输的都不知道。”
老杨苦笑点头。
“六个人能做到整齐划一的出招也很不容易。”卓伽阳不开口还好，一开口气死人，“连个新人都能看出来，更别提训练有素的对手。”
老马闷笑，整齐划一？真够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