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母微微一愣,不悦地追问道:“他做什么的?家里条件比我们家好?小姑娘眼光要放长远点,别总想着情情爱爱,婚姻最终还是用钱来维系。”
说教的口吻,让那慧不厌其烦,“你……”
欧阳静姝拍拍妈妈的手,微笑着说,“阿姨,我说话直接,您别怪罪,凌藤真比不上我男朋友,钱可能没你家多,但在洁身自好方面他是没得说,至少我不担心生病,钱这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,要那么多干嘛。”
啪!
凌母右手重重拍到桌子上,人站起身,双眉皱起,怒斥道,“你怎么说话呢?”
“你干嘛,比声音大是不是?”那慧抱臂抬头瞪着凌母,“我要是提前知道,你们此行的目的绝不会来吃这顿饭。”顺势起身离席,“豪哥,我们走。给谁摆谱呢?真当自己有钱,可以为所欲为。”
欧阳豪带着妻女离开,他最后的眼神让凌父凌母感到胆颤。
他们突然想起欧阳豪年轻时候也是狠厉的主,有了孩子才慢慢收敛自己的脾性,生意做得不大,好兄弟很多遍布各行各业。
九七年他的一个同行恶意竞争,他一句话整个洪市以及周边市的货车司机,都放弃接他同行的运输单。
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,惹他可以但是不能招惹他妻女。时过境迁,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这样的号召力。
老王夫妻无语地望着残局,人都拒绝了,还非要说人女儿眼光不好,人父母摆明了看不上凌藤。酒真是个害人东西,要不是老凌把他灌醉,这趟浑水他不会去趟,回头找个机会给欧阳赔罪。
一家人出了包间,为了不给人留下话柄,欧阳静姝去前台结账,八个人两瓶茅台一顿饭一万七,其中东星斑和帝王蟹占了大头。
步行至停车位,欧阳静姝接过妈妈手中的钥匙,把车开出来,等父母上车后,方驾车离开。
欧阳豪上车后打了个电话,没多久收到一段视频,他直接发给小舅子那浩。
一系列操作完,把手机递给妻子,“你看看,今天中午谢师傅跟我发的短信,没想到这么快派上用场。”
那慧点开视频,越看越心惊,他们怎么敢啊,“他们胆子太大了,竟然用煤油罐车装食用油。还好我们一直买的是自制的山茶油,现在的食品问题太不让人放心。谢师傅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“今天看到后立马给我发信息了,”欧阳豪道。
那慧总算稍稍放心,含煤油的食用油“谢师傅估计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才找上你。那还好,没流通到市场。他们家这两年飘了,财帛动人心,这人心最易变。”
“是啊,我之前就是想在没铸成大错前,点拨他们尽快收手,结果他们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”欧阳豪现在回想起来都很生气,“我要再年轻个二十几岁,非要打断他的腿不可,什么玩意敢惦记我闺女。”
在前面开车的欧阳静姝没说话,新旧仇一起报。只要有把柄,管他多大能耐,照样被收拾。
现在二十一世纪,违法乱纪的事情,他们家不乐意做,也不愿意做,谋定而后动一击致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