铭悠没有颤抖太长时间，只几分钟，就又颓丧地从真里怀抱中离开。
本来就被弄脏的两个人，这下更臭味相投了。
铭悠现在真的很难闻，酸不拉几的味道。
“大小姐真体贴。”铭悠挤出个微笑。
空洞的眼神没有变，让他的笑容无法被感受到快乐阳光。
“我们是朋友。”真里整理下没必要整理的裙子，从地上站起，“学校那边不用担心。”
她帮铭悠办理的无限制假期在生效中。
“那我就不说谢了，按理说享受到大小姐的拥抱应该士下座的。”铭悠嘴上吐槽，空洞的眼睛看了看真理因为打扫而弄脏的长裙。“要不大小姐先洗吧，我应该烧了热水。”
“你没烧，是我来时候插上电的。”真里不想看铭悠的眼睛，会让她觉得铭悠不是铭悠，“注意身体。你的邻居们以为你死在屋里传来臭味准备报警，是我恰好路过才没让你被警察叫醒。”
“还有这事呢啊。”铭悠连语气都不是真理熟悉地随性轻快，如机器一般。
意识上恢复对真里的态度，身体没有，铭悠现在的状态就是这样。
「你这样怎么让我心安，男人——」
真里叹口气，“你家浴缸太小，也没换洗衣服。要不要跟我去神社？你喝的酒太劣质，我可以给你提供清酒。”
作为挚友，做这些没有问题。
“清酒度数太低了。”铭悠不在乎口味只在乎能否喝到烂醉。
“别的也可以，大唐的茅台。”
“有点奢侈啊，牛栏山就行。”
“你是我的挚友，我不希望哪天听到你一个人喝死在公寓的新闻。”真里不再是刚见面时的清冷。与铭悠相识后，慢慢变得柔和，现在只能说感情不明显，没有普通少女一样活跃。
铭悠能听出来真里不是在客套。她和他之间，除了吐槽时，都挺直白。
“和大小姐住在一起啊，会让我忍不住的。”
铭悠用无感情的吐槽拒绝了真里。
这间公寓让他备受折磨，可也是能直观回想起纱优的地方。
他不想离开。挺贱的，明明痛苦的恨不得去死，也舍不得离开。
哪有那么容易离开一个爱上的人啊……
「男人，你居然敢拒绝？」
“酒我会让人每天送来的。”真里不纠缠，“要来的时候找我。”
“嗯。啊，借着这个机会，反正大家都脏了。”
铭悠上前一步，在真里出乎意料的表情中，轻轻抱了她一下。
很短的一下，一秒不到。
“谢谢大小姐来看我，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。”
有些矫情，不像是铭悠平时的性格。
而且他说这句话时的笑容也只让人感到空洞，可语气却能让真里意识到，他在往外走。
会好起来的，铭悠一定会的。
“下次请我吃饭。”“好。”
真里走进卫生间，准备简单洗个脸。
“呼——”
真里被冷水清洗过的容颜更加美丽。
「第一次抱我啊……」
真里也是会心乱的少女，她也不过19岁而已。
少女吗，总会有浪漫的心思。
远在另一个城市的少女也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