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啊……”陈过吸了口烟，又缓缓吐出，“所以你现在应该明白，每次你凑上来搔首弄姿，在我眼里有多可笑了吧。”
周小雅双唇紧抿，挂满泪痕的脸上已经彻底没了血色。
“呵……”陈过低声嗤笑，“周小雅，本来你不往我面前凑，大家都相安无事。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？”
“你知道我追阮清，就迁怒她的朋友，还用那种下作的手段。”
“黄凯和阮清那些谣言，还有他老婆手上那些照片。都是你的手笔吧。”
“哦，还有我跟夏甜甜借位那张照片，也是你传给阮清的。”
“怎么着，是觉得她看见那些会跟我闹，然后我一个不耐烦就把她甩了是不是。”
陈过笑着摇了摇头：“可我就是不跟她在一起，也不会回头找你啊。我可没有捡破烂的习惯。”
“你现在怎么越来越蠢呢？你觉得你那些小动作搞得都挺隐蔽的是不是？”
“你到底是高看了自己，还是看不起我陈过？嗯？”
“……”周小雅唇瓣颤抖着，她想要说些什么可张开嘴却发现喉咙那里像是被石头堵住了，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男人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，将她所有的侥幸和希望都敲击的粉碎。最后只剩下恐惧。
她的确是以为陈过不会知道。毕竟除了第一件之外，后面两件事她都没有直接参与。甚至都找不到她参与的影子。
可他还是查出来了。现在的陈过，比她想象中还要强大和可怕。
当初做那些的时候，大部分只是出于不甘心。凭什么她要受家族胁迫，婚姻不顺。而阮清那个平平无奇的女人却可以被陈过宠爱着。
他们两个还没在一起的时候，那女人就霸占了陈过女朋友的名头。还是这个男人主动犯贱放出的风声。陈过追求她的时候，都没这么死皮赖脸过，凭什么呢？
周小雅用力握紧拳头。精心打理过的指甲嵌进肉里，疼痛并没有让她恢复理智，反而更添了丝疯狂和愤怒。“所以你打击周家，是为了替她出头是吗？！”
陈过好笑地看着她：“我不该给自己的女人出头吗？还是我陈过看起来像个包子，特别好欺负。可以随意由着别人挑衅？”
“可你从来都没有这么维护过我！”女人声音陡然尖利，带着无限的不甘和委屈。
陈过眸色微深，忽然就不知道此刻该是个什么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