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锋本以为可以在飞机上俯瞰到这座雪山。
毕竟,在世界面积翻倍的这个世界,富士山的恢弘还印刻在他的脑海中。
而这非洲第一山峰,自然也是不可言喻。
然而,飞机降落在乞力马扎罗的国际机场时,也就是晚上的八点钟。
因为在路上遇到一些状况,比原定于在夕阳下着落的梦想就这样破灭了。
墨绿色的血液从断臂上汩汩流出,在房间中一地猩红的血液里显得分外显眼。
让两人都长舒一口气的是,张初的舅舅最终并没有走过来,只是在一旁的洗手池洗手而已。
数个呼吸之后,伴随着冲天而起的剑意,以及大量红蕴爆发将方圆数百里全部笼罩,如同一片血湖。
用过汤饭同谢季一行人别过,沈南珣继续往东走,经了利州,又绕道探了探褫州,才再次在深夜摸上了船,同陆家几位郎君天亮一同进的京都。
“但是不急,山里没山脚那么扎眼。除了咱们,应该没人会上那座山。后面我俩可以慢慢挖。”秦逍遥道。
“先生内劲强大,摘叶伤人的功夫出神入化,让人佩服。不知,刀剑工夫又如何?”问道。
张初现在的烧虽然退了,但是浑身依然黏糊糊的,他准备一会儿洗洗脚就这么睡觉。
回到家已经接近十点,张爸爸因为不放心,所以一边在沙发上看电视,一边等待张初的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