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知青点门口的打谷场上,几个婶子在晒稻谷边聊天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,昨晚上烧陆家的竟然是王无赖他们那伙人。”
“天啊!他们不要命了,敢放火?”
“那不是,简直是不知死活,直接被陆阎琛给逮到了,说是已经让王队长送去警局。”
“真的假?这么快就发现了,怎么发现的?”
“这我怎么知道,反正听说被打得很惨,还说什么有人给他们钱烧陆家,真是搞笑,谁会花钱做那种事啊!”
“就是,现在钱多难赚,谁会把钱花在这种犯罪的事情上头。”
“肯定是他们撒谎。”
……
婶子们一百个不信,手没停的晒着稻谷。
躺在屋里不敢出门的欧阳彬听到陆家被烧,还是王无赖那伙人烧的,人被关起来了,眼里一阵痛快。
要不是那些人侵犯了他,他名声能那么臭,他们都该死。
“那陆阎琛也该死。”
“可偏偏他命大,家都被烧了还不死。”
欧阳彬愤恨咬牙,表情狰狞又扭曲。
凭什么他都变成这副模样了陆阎琛却一点事情都没有。
还有那该死的宋迟,他运气怎么就那么好,不仅躲过他的算计还毫发无损,最后反倒报应到他头上来了。
现在他一睡着就会梦见那些肮臭的男人在欺辱他,让他痛不欲生。“这事肯定跟陆阎琛有关系,肯定是他干的,肯定是他。”
欧阳彬双手攥紧被子,凸着眼珠子目眦欲裂。
洗好衣服的王洋进入屋里,嫌恶的瞟了一眼气愤的欧阳彬。
原本他不跟欧阳彬一个屋,现在欧阳彬出了那事没人愿意跟欧阳彬同住,他就被赶来了欧阳彬这里住。
王洋那嫌恶的眼神是那么的刺眼,让欧阳彬握紧的拳头指节泛白。
以前没少从他这里要好处,现在却鄙视他,他有什么资格鄙视。
“看着我干嘛!怎么,欲求不满?让我去给你找几个男人过来?”
王洋嘲讽欧阳彬,上下扫了欧阳彬那还一身痕迹的身子,啧啧两声,“来来来,跟兄弟我说说是不是特别爽。”
欧阳彬咬紧牙关,却没有把火气发出来,而是十分阴森森的盯着王洋看。
王洋都被吓了一跳,赶紧远离欧阳彬匆匆忙忙出了屋子,怒骂一句,“真他妈疯子。”
欧阳彬目光犹如毒蛇一般死死看向房门口,胸口剧烈起伏。
到了晚上,整个知青点的人都睡着了后,几名西装男才摸黑进入欧阳彬屋,恭敬的朝睁着眼睛表情凶狠的欧阳彬颔首,压低声音喊,“大少爷。”
欧阳彬扔两包东西给手下,压制着火气吩咐他们,“把那些男人全给我拉进玉米地,东西给他们灌下去。”
“是。”
几名手下没有多问,快速打晕床上睡得正香的王洋,摸入隔壁屋里把其他的男知青也打晕,快步往两百米外的玉米地扛。
也就十分钟的时间,玉米地里的那群知青一个个的浑身滚烫,神志不清。
等手下回到知青点,欧阳彬已经穿好衣服收拾好行李箱,愤怒坐车离开第八大队。车里的手下们大气都不敢喘,也不敢看欧阳彬,更不敢问他陆阎琛是不是死了。
就在昨天,一个孩子突然给他们夫人打电话,说是他家大少爷托他打的,让他们瞒着他父亲把他接回京都,他们就这么听从命令下了乡。
有眼尖的手下发现欧阳彬脖子上有那种痕迹,还是一大片,倒吸一口凉气。
可他什么都不敢说,老实的坐好。
欧阳彬从上车开始就没有说过话,可他眼里的恨意一直在,指甲早就深深刺入皮肤里,掌心渗出鲜血。
这一次的耻辱他会百倍奉还给陆阎琛,不死不休。
暗处一直监视欧阳彬的强子快步离开,去找江峰一同去了陆家。
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,陆阎琛早就睡了。
江峰捡起小石头扔上陆阎琛房顶,连着扔了两颗。
这是他跟陆阎琛的暗号。
果不其然,没一会陆阎琛就打开了院子门。
强子立即上前跟陆阎琛汇报,“您料事如神,那欧阳彬没脸继续待在咱们这,果真半夜回京都。”
“可他给那些男知青下了那玩意,就扔在玉米地里。”
欧阳彬睚眦必报,陆阎琛并不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