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圣母院常有人员来往,修缮工作仍在继续,明显不是一个适合关押的地方。
“看来你已经知道了,还不算太糟,祝你们早日重逢。”奥丁微笑着对他举杯。
“等等,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?”明微一激灵,感觉事情并不简单。
“回忆是囚笼,而爱是迷宫。”奥丁说道,“与其说我困住了她,不如说是她困住了自己,你如果找到她的话,会明白的。”
明微愤然起身,拥有力量的他便拥有愤怒,双手撑在桌子上,冰冷的气息蔓延,把佳肴美酒尽数冻结,他说:“如果她没在巴黎圣母院,你会知道耍我的代价。”
语毕离席,一头雾水的喻朝汐狼吞虎咽,然后抹抹嘴跟上明微脚步。
明微快步走在路上,周围车辆行人变得模糊且踌躇,兑换桥上吹来的秋风为河畔的梧桐树叶染上些许金黄,城市的灯光忽明忽暗,像是呼吸又像是呐喊,空间像是被扭曲,明微恍惚中已经站在了圣母院正门前,他心跳加快,倒并非在瞻仰这座传奇建筑的昔日荣光。
于佛罗伦萨大教堂的分别,将在巴黎圣母院重逢。
“唉。”幽幽一声叹息蓦然让整个世界变得苍白,爱德华出现在明微身边,他暂停了时间,也暂停了明微与陈璃画相遇的脚步。
“你又怎么了?”明微已经习惯对这家伙突然出现的无奈。
“明微,你的每一步都走在命运安排好的道路上。”爱德华的语气同样无奈。
明微印象中爱德华似乎很少喊出他的名字。
“从陈璃画被带走开始,飞机、通缉、货轮,你就像薛定谔的猫,要么生要么死,而且如果没有我的交易,只有死,可是一次次逃避死亡并不会让死亡失望离开,它就像一个专情的女子,永远都会在明天等着你。”爱德华说道,“在你走进巴黎圣母院之前,难道不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明微大脑空白。
“你身上还有恶来鬼的印记。”爱德华说,“这是奥丁的陷阱,只要陷进去,恶来鬼便会肆无忌惮地吸食你的精神与生命,你会死在睡梦中。”
“可陈璃画的确在里面,不是吗?”明微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