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怀砚的俊脸被扇偏,目露错愕,舌尖抵了抵被她扇过的地方,火辣辣的疼。
真凶……
“你不是……喜欢我吗?”
“为什么会反感?”
沈清沅扇的力道有点重,并没有手下留情,手心又红又辣。
刚要收回,手腕又被他的长指捏住。
沈清沅神色惊恐:“松开!”
她甚至没来得及挣扎,唇已经被他封住,极具侵略性的吻骤然侵占她所有的空间。
犹如风暴一般,疯狂掠夺索取。
沈清沅愈是反抗,他的压制就愈为强烈,直至她慢慢放弃挣扎,绵软无力地瘫在他怀里。
唇角被亲得泛红,肺腔里的空气愈发稀薄,眼眶遏制不住地湿润,脑海中不断闪过曾经被他强迫过的画面。
他又开始了。
噩梦又开始了。
沈清沅脸色煞白,身体吓得瑟瑟发抖。
祝怀砚似乎感觉到什么,心里极强的矛盾感几乎要将他撕裂成两半,一半告知他该理智,面前的人是他最珍惜的至宝,再碰会碎。
一半告知他人已至巅峰,要学会及时享乐。他有的是能力夺取自己想要的,不过区区一个女人,只要将她彻底囚于笼中,哪里还有逃跑反抗的机会?
两种强烈的心理相互碰撞,竟让他有些分不清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。
最终,他缓缓松开她,再次深吸一口气,逼自己镇定下来。
当私欲放大到极致时,绝对的理智才是强者会做的选择。
祝怀砚轻声叹息,俊颜隐匿于黑暗之中,肤色冷白,眸底一片猩红,立于崩溃的边缘,语气几乎悬空于上。
“我不会再那样了……”
沈清沅顿了顿,那处的异样依然没有消退,她不知道他是抱有什么心态说出这句话的。
她有点不敢相信。
这会是祝怀砚能说出来的话。
他贴近她眉心,似乎想吻,但又强行忍住了。
沈清沅艰难地开口:“你那里……”
完全没有停息的意思啊……
祝怀砚轻轻抱着她,脑袋低下,依偎进她颈间,轻嗅属于她的清香。
“嗯,那里……”
似乎只有嗅到这抹清香,能让他无处安放的心停泊。
她面色羞红,尴尬又吞吞吐吐地回答:“不听话啊。”
祝怀砚在黑暗中低笑出声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
“是我教子无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