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可以,他现在就想把月邈娶进门,天天把月邈挂到身上。但是不行,月邈若是在恢复身份之前嫁人,那便说不清楚了。
“行”,月邈点点头,看着白星辰离开。才又低下头,“我只说了行,也没说等他,是不是不算失约?”
说完,月邈抬头看向了窗边,此时阿邈正坐在窗台上,一身蓝色的衣衫。
“不知道,不想管!”阿邈跳下来走到月邈面前,“看看,新做的衣服,好不好看!”阿邈不停地左右转圈,她自己反正很满意这身衣服。
“你哪里有钱做衣服?”月邈发现了一个问题,阿邈顿时停住了转圈的身子。
“找你二哥要的”,阿邈坐到一旁的椅子上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“冒充我?”月邈放下腿,没有感情的看着地面。
“昂~”阿邈有些小得意,至少月川和月皓还是在乎月邈的。
“以后不允许了,不许借着我的名义做任何事情!尤其是借着我的名义找他们要东西!”
“可这是他们欠你的啊!”
“欠我的是那个蒙面人,是那个放我血的人,与他们无关!我只说一次,阿邈,我没开玩笑”
阿邈自有了灵识以来,第一次见月邈生气。她周身冷冽的气质,快要把阿邈冻住了。“哦,知道了”,说完阿邈就把自己藏了起来。
月邈叹口气,她知道阿邈可能会不高兴,但是她不能允许阿邈这么做。阿邈虽然是她的心魔,但月邈希望她是个独立的个体,不要依附于月邈,成为附属品。想罢,月邈起身去找月川和月皓了...
“哎~近来实在无聊,倒是难得见到你回来,怎么,有什么稀罕事儿?”塌上的人侧躺着,手中轻摇一把团扇,透过帘子,也能朦胧的看到塌上人的玲珑身躯。这声音温柔妩媚,只听声音就知道是个面容不俗的美人。
“哼!白星辰这个臭小子越来越不靠谱了!”白无忧掀开帘子走进来,一屁股坐到了榻边上。
“我这新衣服!白无忧,你能不能女人一点!”原本还带些慵懒的声音,突然变了声调,连忙起身从白无忧的身下扯自己的衣服。
“你女人!那你怎么不让屿白劝劝白星辰?还跟着一块儿胡闹!”白无忧靠在榻尾,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着。
“诶呀~那屿白从小跟着白星辰屁股后面玩,这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~别生气别生气哈”,屿初伸出手,假模假样的替白无忧扇风。只不过那表情,更像是煽风点火。屿初,屿白的姐姐,狐族的女帝。说起来也不是新王了,但相比其他两族来说,她确实年轻了些许。狐族本就天生貌美,偏偏屿初还是个眼角微挑的狐狸眼。起承转合间,风情更甚。
只见屿初身后缓缓升起一条毛绒绒的淡粉色尾巴,“屿初!把你那狐狸尾巴收回去!我不吃你这一套啊...”白无忧把头一偏,俨然一副不好哄的模样。
“哎~我这尾巴都哄不了你了...”屿初语气中有些可惜。
“没人对你的尾巴感兴趣”,白无忧送了屿初一个白眼?
“胡说!明明就很受欢迎,从前有个小丫头软萌萌的,嘿哈嘿哈的能追着我尾巴玩一天呢!少看不起狐狸啊!”
“啊,是是是,你尾巴最好看!那你可还见过那小兔子?!”
“啧!哪壶不开提哪壶...不跟你说了”这次轮到屿初没话说了,她确实很久没有见过了,也不知道屿白从哪里找来的,之后再碰见的都不是那个了。
“行了,你尾巴次要,我要说的是,白星辰逃婚了,逃的还是和月族小公主的婚礼。我头都快大了!”白无忧一把抢过屿初的扇子,忽悠忽悠的扇起来。
“逃婚?!这么刺激!为什么啊?外面有女人啊?谁啊?好不好看?可不可爱?我...”
屿初还想说什么,就见白无忧起身用扇子挡住了自己的嘴,白无忧肉眼可见的眉头跳动。
“打住,狐狸嘴里吐不出象牙...”
“哎~”屿初拿下来挡在嘴前面的扇子,又凑近了些,“不如咱俩微服私访一下,去看看咱俩这未来的弟媳妇?反正我最近正好接管贱民窝,没什么大事要做”。
“咱俩?...屿白还没对月皓死心呢?”白无忧是知道屿白追月皓那些让人惊掉下巴的事情的,尤其是用自己的尾巴去讨好未来的小姨子...
“呵,他认死理...”屿初松了力,靠在了白无忧对面的塌边上,墨色的头发披在肩上,仔细看还有一些红色的发丝。
“诶!我觉得,也不是不行!白星辰这两天估摸着要回来,你等我消息,咱们也溜一圈去!”白无忧不知道想通了哪里,反正就是同意了,扔下扇子就跑了。
屿初勾勾嘴角,拾起被随手扔下的扇子,有一下没一下的摇起来...
话说白无忧这边鸡飞狗跳的,月族里也不安生。这不大殿上跪着的两个人,正向王座上的月王认错呢!只比月王坐的低了一点的狼王有些不好意思,虽然都是自己家娶儿媳妇,但多少是白星辰那个臭小子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