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表情怎么跟吃了死老鼠似的?发生什么了?”白无忧还是很了解自己这个弟弟的,虽然她现在累得半死,但到底还是没死呢不是。
“我...哎!”白星辰本想说来着,可这实在没法说出口啊!所以又垂下头去了。
“这么难说?女人的事?不会是月邈的事儿吧?”白无忧瞬间换上了和屿初一样的八卦脸,看得白天眉毛微挑。
“还用问嘛!整个妖族只有那小兔子能牵绊住他的心神”,白天微眯着双眼,他快困死了...
“呃...你姐姐我也没见过小兔子生气...你自求多福吧”,说完白无忧就溜了,压根没想着白天还在这儿。
“嗯?走了?那我也走了啊!保重”
白星辰第一次深感无力,颓废的回到自己住处反思去了。
话说回来,月邈跑掉之后,就缩回自己的洞里躲着了。她就是觉得害羞,觉得丢人。她以为自己和白星辰是情到深处,没想到白星辰是因为月圆之夜神志不清。她也恨自己怎么就那么好骗,还趴在人家身上说要嫁给他!月邈在床上来回折腾,给自己头发都折腾成鸡窝了,也没过去那点尴尬的劲儿。
重点是,她现在一闭上眼睛,脑子里就会浮现昨晚和今天在温泉的事情。她一个纯情小兔子,哪里受得住这个啊!
烦死了!月邈第一次觉得这样烦死了...
索性,月邈这样的烦恼很快就会被别的事情掩盖。比如,月王和月后舍不得月邈再次回忆之前的事情,愣是拉着月家其他几个孩子问清楚了前因后果。
这不月后提着刀就冲到了关押良姜的地方,而跑来告诉月邈这件事情的,是商阙。
“我觉得我们已经互不相欠了”,阿邈声音清冷,不愿再多看商阙一眼。月邈确实又想当鹌鹑了,所以把阿邈喊来替她应付。
远处的苏城从来不在乎谁的死活,他也不担心自己被供出来,毕竟捏死他们就如同捏起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
父亲已经把瑶瑶的一部分魂魄还给了他,又有了月邈的血。瑶瑶已经能睁眼活动了,虽然因为魂魄不全,如一个孩童般,但苏城是高兴的...
“她怀着孩子,求你,救救她”,商阙的头已经磕到流血了,但是这对阿邈来说,没什么可以心软的地方。
“狼王不都说了吗?她生下孩子在处置,孩子又死不了”,阿邈抠抠耳朵,商阙磕头磕的她心烦。
“可是月后已经怒气冲冲的过去了,怕是...”商阙本来是不知道这件事的,是那个和良姜合作的人来找他,起初他也怀疑过这个人的心思,但姐姐的命更加重要。
“你说什么?”洞口的结界突然被打开,月邈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“月后...”
“商阙,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,之后若再有,我便不再顾及情面了”,月邈几个闪身往关押良姜的地方赶去,商阙见到如此也连忙跟着过去。
而阿邈,早在月邈出来的那一刻消失了。苏城见到这个,眉头皱了起来,怎么会有两个月邈?那如果有一个月邈用来救瑶瑶,岂不是很好...
月邈赶到的时候,已经围了一大堆人了。其中还有月邈躲着的白星辰,他其实是被屿白愣拉着来的。满心满脸的不愿意,可看到月邈过来,立马来了精神。
屿白撇着嘴,表示没眼看。至于屿白为什么来呢。一是因为月皓来,二是因为他自己也想凑热闹。之所以这么多人,主要是白无虑挡在了良姜面前。白天还是笑眯眯的样子,在跟月后讨价还价。
“你看,要不要先把刀放下呢”
“白天,你最好给我把嘴闭上!不然我连你一起打!”
“诶呀呀!别动怒!我这就把无虑给带走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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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点!”
月邈看得嘴角抽抽,阿娘这个样子有点吓人啊。月邈没见过月后这样,虽然很威风,很帅。
“我不走!你们不能伤害我的孩子!”
白无虑应当是爱惨了良姜吧,月邈心想。
“那就连你一块儿收拾!”月后扬了扬手中的菜刀,白无虑虽然缩了脖子,但并没有离开,仍然挡在良姜身前。
“良姜,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?”白无忧实在看不下去自己弟弟这般没骨气,不得不开口。
让她没想到的是,她自己竟然是个双标怪,这事儿到了白星辰那里的时候,她竟然觉得非常合理。
“说什么?你们不都知道了吗?我不过是冒充了小公主,我想从贱民窝出来有什么不对?”
“还在狡辩!你换了月邈血的事情怎么说?!”
“换血?什么换血,我不知道,你们没有证据,不要胡说...”良姜开始装可怜了。
月邈心中不免冷笑,确实没有证据。只凭她的一段记忆,又算得了什么呢!她只是希望良姜得到应有的惩罚而已...
突然月邈的手被人握住,她看过去,眼眶就开始发酸。白星辰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身边,眼神关切的看向她。
“别怕,我信你”,白星辰用灵海传音告诉她,他信。只一句,月邈的心里就暖暖的。“怎么?没话说了?那就快些将我放了吧,我肚子里的孩子可受不了”,良姜拿定了他们没有证据,所以才敢这么嚣张。
这些个都是要面子的人,不会没有证据动用私刑毁了一个妖族的。良姜深知这个道理。
“良姜,你可知你家为何会被下放至贱民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