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墅外明显有打斗痕迹,还有浓烈的血腥味,星楠白羽溪对视一眼迅速往屋内而去!
星楠的速度很快,鳞青身上还有伤,千万别再出什么事!
“鳞青哥哥!”星楠着急地呼叫鳞青的名字。
推开门,星楠看见屋内一片狼藉,陆淮年倒在地上,晕死了过去,陆淮年身上是以身躯护着他的鳞青,两人周身有血迹,鳞青的气息还在,但是极其微弱。
“鳞青哥哥……陆哥!”星楠心口高高悬起,心中乱成理不开的线。
两人迅速冲过去,白羽溪将鳞青扶起,眼神晦暗,“怎么会这样?鳞司任?”
鳞青刚刚重伤,如今又如此一遭,倘若是未了保护陆淮年,指不定他会怎么发疯呢,他的伤势只会更严重。
星楠抓住鳞青和陆淮年的手腕,分别去探两人的心脉,感知到气息,星楠松了一口气,他用精神力护住鳞青的心脉,陆淮年到没受什么伤,估计全被鳞青挡住了。
”怎么样?”白羽溪问。
“鳞青哥哥的伤更严重了,陆哥没事。”星楠环顾四周,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,“把陆淮年扶到床上去。”
星楠将鳞青弄到了一旁的沙发上,星楠掀开鳞青身上的衣裳,血迹不断淌出,星楠继续输入着自己的精神力,“羽溪,止血药针拿过来。”
星楠没有处理过那么大的伤口,陆淮年又晕着,他心里有些没底,害怕让伤势更严重,只能进行简单的包扎。
白羽溪接来一盆干净的温水,片刻就变得鲜红。
处理好伤口,星楠额间满是汗渍,整个过程快的没有一个无用的动作,干净利落,伤口太大,有因为撕裂和旧伤,鳞青后背腰部胸口几乎全部被纱布包裹。
包扎到最后意识模糊的鳞青醒了过来,见鳞青不管不顾地要起身的样子,星楠赶紧将让按住,“给我躺下,你需要休息。”
“……淮年呢?”鳞青抓住星楠的手,问的急切。
星楠气的半死,自己要死了还那么不管不顾,有他在陆淮年能出什么事,他心里明明知道,还是这样,星楠故意道,“被人抓走了,要你3000万赎金。”
鳞青:“那你把房子卖了,钱借给我。”星楠看向白羽溪,想得到相同的情绪,白羽溪会意,直接鼓掌,“啪啪啪啪啪,恋爱脑,没救了。”
星楠沉沉叹了一口气,指着客房,“他没事,在里面,只是晕过去,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鳞青闭上眼,呼吸都疼的他不安稳。
星楠不知道他在沉默什么。
当他细细去想这件事,一切都有迹可循,谁能伤到鳞青,让他没有防备,谁又能有那么大的力量把鳞青伤的那么重。
谁又能让鳞青这样沉默。
鳞青根本不是沉默,他是在担心自己和白羽溪承受不了!
星楠先开了口,“不要再遮遮掩掩,我和羽溪哥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鳞青凤眸微抬。
“……是不是温北英。”白羽溪冷声问。
只能是温北英了。
鳞青本以为还能瞒一段时间,温北英没死,星楠和白羽溪比谁都高兴,但让他们知道真正的结果,这两人又一个比一个接受不了,白羽溪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,鳞青本想找到应对方式再告诉他们俩人。
现在看来,星楠和白羽溪已经见过温北英了。
鳞青眼神从星楠脸上缓缓移动到白羽溪身上,还好,没有预想中的过分偏执。
“我没那么脆弱。”白羽溪攥紧手,“不用顾及我。”
“您好好养伤。”白羽溪缓缓开口。
鳞青不想说太绝对的话伤害白羽溪,他看着俩人,三人各有心事。当天晚上星楠再次去了上次发生兽类袭击的大楼下。
废墟还未完全清理干净,还拉着警戒线。
星楠站在外围被拦住,“这里不能进,先生您快出去。”
“我想进去看看。”星楠试探道。
“不行的,这里只有专业人士才能进,社会人员不能进入。”
星楠没有为难对方,点头往前方继续走,最后在一处破墙看见了一处半人高的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