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悄然流逝。
正当贾珝还在琢磨时,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动静。“师兄,你看那边有个破庙,我们进去躲躲,等雨停了再走……”
立即有几道声音应和,看来一行人还不少。
秦红棉也听见动静,一时受了惊吓,连忙取下衣服去穿。但她中毒后手足酸软,没有缓解半分,久坐手脚冰冷发麻,一时也穿不上。
贾珝取下架子上的衣袍往身上穿,顿时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遮挡。
秦红棉轻叫了声,连忙拿那件还有些湿润的衣服挡在胸前,刚提上去,却又垂了下来。
一时她满脸红霞纷飞,死死地盯着贾珝的眼睛,还好对方目不斜视,十分正人君子,没有往她身前瞟一眼。
贾珝穿了衣服,往庙外走。
庙外一群人见门口拴着马,有人便道:“里面有人,好啊,还能借点水食。”
一行七八个师兄弟兴高采烈,忽见一个黑衣男人从庙门走出,直到屋檐之下,面色冷淡道:“止步!”
为首的大师兄便拱手道:“这位少侠,我乃衡山派弟子米为义,带诸位师弟借宝地避雨,不胜感激。”
“抱歉,内有女眷需要避讳。”贾珝淡淡地说,“各位朋友还是另寻他处吧。”
衡山派众弟子淋了一路雨本就不舒服,见贾珝态度冷淡、倨傲,更是心生不爽,就有一弟子道:
“我们都是正人君子,非礼勿视的道理还不懂?这荒郊野外的,你让我们去哪儿找地方避雨?再说这庙是无主之地,你进的,我们为何进不的?”
“对啊,说的好!”
“就是就是!”
一时衡山派弟子群情激动,他们见贾珝年纪轻轻,自己师兄弟人多势众,哪会怕他?
贾珝只是冷笑一声,他也不废话半句,忽地左手袖口甩出一道劲气,右手施展乾坤大挪移。
咻地一声,众人还没反应过来,那大师兄米为义的佩剑就被贾珝吸了去,面前泥地上也被斩出了一道横两丈,深几尺的沟壑。衡山派众人都被这一手武功惊到,无不满脸惊吓,纷纷往后退去,有的脚下不稳,还摔倒在了泥泞之中。
贾珝拔剑出鞘。
“若越此线,犹如此剑!”
他握住剑柄,随手一震,只听咔嚓几声,那精炼的铁剑断裂成了数段,插在了泥泞之中。
衡山派众人面色苍白,再次退后,心想就算他们掌门来,也没有这手武功啊……
没想到这男人与他们一般年纪,武功却如此恐怖!
贾珝震慑完后,也不去看众人反应,转身就进入庙内。
果不其然,衡山派众人灰溜溜的走了。
相比于性命,淋点雨算什么?
此时秦红棉已经努力将衣衫遮挡在身前了,但当贾珝眼神扫来时,她还是咬紧牙关。
贾珝光明正大的看去,只见秦红棉双臂雪白,肩头圆润,粉颈修长,锁骨精致,可以养鱼了。
雪子很大,衣服是直接挂在上面的程度。
再看那张娇俏熟韵的脸,已经凤眼圆睁。
“你还看,我要把你眼珠子挖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