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叶骨衣困惑不解外加迷茫之际,刚刚自接过令牌就一直沉默的尘君亭突然出声。
不过他却问了一个在叶骨衣看来,和眼前这一个“侮辱”、“道歉”毫不相关的话题。
“叶小姐知不知道,万年以来,在九宝琉璃宗接受宗门子弟最多供奉的是哪两个人?”
这还用问?
史莱克七怪的传说,众生皆知。
桂姨娘震惊的抬眸瞧着打她的男子,有些崩溃的似的摇摇欲坠,翠浓扶着她,也是一脸痛苦之色,手紧紧握成拳,又像再也忍不住什么似的。
可她的这句话,听在冷忆的心里,却像是一针强心剂一样,让冷忆觉得此时的一切,都与以往不同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阮潋半梦半醒间,听得门外嘈杂的声音,伴随着兵器交戈以及惨叫声。她突觉眼前一片光亮。
从十七岁到二十三岁,她一直追在他后面跑,青春大好年华给了这个男人。
怕也好,求也好,他……他都无所谓的,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这个孩子记住他什么,或是对他产生什么样的感情。
百寿院种着的红叶枫树远远看去,一片火红,亮丽又鲜艳的色泽冲刺着目光,竟是移不开眼,火红的枫叶绽放着的是别样的肆意风华,露骨嚣张却又充满活力。
“我不该回来这么晚,让你这么担心,我应该早点回来。”岑可欣龟壳地回答道。
“不!”沈君一声惊慌地怒喝,拔下挂在脖子上的火坠,‘嗖,’火坠朝着兽魂瓶飞去。火坠飞进兽魂瓶,刚飞进,兽雄就把瓶口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