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染心里一沉,看来跟她猜测的一样,说不失望是假的,不过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。可能是她太着急了,对国家要求太高了。
她该给国家和人民,还有她自己留足时间去成长去进步,要知道后世的强大法制不是一蹴而就的,是好多个亿万同胞们共同努力的结果。
夏染转身要离开时,被那位一直没说话的年轻男子刘文学给喊住了,说道:“同志,别急着走,你得把你打人的那把锤子交上来,它属于火车严禁携带的物品。”
不解决问题本身,却打算着手解决提出问题的人?好熟悉的操作,夏染被弄炸了,讽刺的一笑:
“火车上严禁带上车的多了去了,比如这些持刀的歹徒,是谁放他们上车的?他们是如何拿着刀上车的?我们也算这次事件的受害人,坐了趟车,差点把命都交待在这了,你要不要详细的给我们讲讲?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?
昨晚上车厢里闹的那么严重,你们这些人员在哪?旅客们损失惨重,你们这些工作人员当时在干什么,需要我挑破吗?还有你这条别国的间谍走狗,怎么也在我们社会主义的列车上?”
刘文学被夏染给怼结巴了:“你,你,你……,本来就是这么规定的。”
为了防止事态继续恶化,作为主事人的郝成赶紧出来打圆场,可不能上升到间谍不间谍的高度,这可不是闹着玩的:
“同志,没有的事,你把话说的严重了,没有的事,他就是新来的,他只是按规章制度办事,也不算说错,还望你见谅。”
夏染直接反驳道:“我不见谅,我凭什么要见谅,差点往地狱走了一遭的是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,你们自然可以见谅,可是我凭什么要见谅?
你所这么说的话,我可去其他车厢组织老百姓去告你们t路局了,说你们互相勾结,合谋打劫普通旅客。
我们花钱坐的列车,你们连最基本的人身安全和财产安全都保证不了,还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。权利和义务是并存的,别他娘只享受权利不提供义务。
我的那把锤子不是不能交,但在我上交之前,请先给我写份保证书,由你这列车的最高领导给我写,保证我一定能平平安安的顺利到达沪市我就上交。否则,别他娘的跟我索要,我保命用的家伙什。
还有,若不敢保证我能安全抵达,请闭上你这张伪善又卖国的嘴。什么玩意,别忘了你们的工资福利待遇,都是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以纳税和统筹粮的方式提供上去的。
你吃着我们老百姓的,喝着我们老百姓的,还把我们老百姓的人身安全和财产安全不当一回事,你比资本家还黑还坏,简直黑心透顶了。
你最好期待接下来的旅途都平安,若我受了伤,我到沪市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告你,去曝光你,什么玩意!
没本事解决这些歹徒,就朝我这个普通老百姓开炮了,看把你给能的,这么能你他娘的怎么不上天呢?
用手里屁大点的权力,不想着为老百姓谋福利、办事实,全用来为难我们这些底层老百姓了。端上碗吃饭,放下碗骂娘的玩意,把欺负老百姓当本事了。你真有种你倒是跟歹徒去搏斗啊,或者帮着抓抓歹徒啊,你看看你身上的这身衣服,你对的起你这身制服吗?昨晚上我们普通老百姓跟歹徒搏斗的时候你在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