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家的贱人们,原地爆炸吧!
钱氏带着荀氏走了,不知道回去要如何闹,苏清欢也不关心。
虽然狠狠出了一口气,但是她许久都没有缓过来,激动到浑身发抖。
陆弃搂着她,替她顺气,哄着她道:“呦呦,都过去了,过去了!林三花现在过得很平静,两个孩子也都有了好去处。你作为朋友,做得够好了。”
“我知道,我尽力了,不遗憾。”苏清欢红了眼圈,“可是我一想到三花,她这辈子都被这家人毁了,我就……”
“傻子。林三花心里感激你,她现在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,你又何必如此?”陆弃温声劝着她,“一切往前看,你将来不也会照应两个孩子吗?宋家的人,吃相如此难看,就算她嫁进去,再生两个孩子,无论她还是孩子,以后境遇就会比现在好吗?”
苏清欢听了他的话,慢慢平静了下来。
世子这才敢说话,道:“娘,您不是说要望闻问切吗?怎么能看一眼就看出她曾经堕过胎呢?”
苏清欢道:“我没有那么厉害,能一眼看出来。我只是看过去,验证了而已。前几日,咱们一家进城后,不是去清莹姨母那里小坐了会儿吗?她问我,荀捕头的女儿是不是嫁到咱们村里了。她说,荀氏经常与一个小混混到她客栈幽会厮混,后来传出了有孕。荀捕头只能匆匆找个老实人,把女儿嫁了。”
陆弃嘲讽道:“宋家还以为自己娶了一只金凤凰,却不知是只落毛鸡。”
“我本来没放在心上,今日看荀氏,口唇指甲紫暗,眼圈黑重,又有色斑,乃是气滞血瘀的症状;再看她面色苍白,气息不稳,分明是还没调养好身子,可见当时荀家找了大夫开了虎狼药。我再略一试探,看她神情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”
“那她以后是真的不能生了吗?”世子是个好学的宝宝。
“很难。”苏清欢笃定地道,“从堕胎到现在,将近半年时间,她却还没有调养好。可见用药之狠辣,唯恐不能流干净。”
母子俩一本正经讨论妇人流产的事情,陆弃冷了脸:“不许再说这个了。”
话题就此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