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这样都做不到吗?”苏清欢面色如霜,“那就别做跳梁小丑,对别人指手画脚!你不配!”
你们敢原形毕露,我就敢撕破脸皮。
王夫人听了她们的对话,更加癫狂,哭喊着道:“苏清欢你这个贱人!我要把你扒皮抽筋,挫骨扬灰!我就说,她不怀好意,你们非要她来,我好好的孩儿,就被她害了,被你们害了!”
苏清欢看着老祖宗,目光嘲讽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我只诊脉,并没有开药,现在已然成了杀人凶手;虽然卑微如蝼蚁,可我还是想好好活着。贵府的事情,不敢再插手,告辞!”
老祖宗心里再愤慨,也知道眼下苏清欢是最可能亡羊补牢之人——王夫人已经失了这一胎,无论如何不能影响以后生育。
没有嫡子,程宣是会为人诟病的!这怎么可以!他就该完美无瑕,光耀程家门楣,怎能被女人拖后腿?
老祖宗强忍着怒火,脸上挤出几分干巴巴的笑意,缓和了口气:“清欢,刚才是我说了过头话。我也只是心疼曾孙,一时语失……”她看了眼素问,后者咬着嘴唇,艰难地道:“清欢,我替老祖宗给你赔个不是,你总不能让老祖宗跟你赔不是吧!”
苏清欢道:“不敢当。医者仁心的前提是患者信赖,出力不讨好的事情,没人愿意做;出力结仇的事情,更不会有人做。今日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,在夫人看来都是该死的。她的身体情形,恕我直言,日后很难有孕,但是这个黑锅,我不能背。”
“你就不能看在我对你好的份上吗?为什么非要咬着佩儿一时糊涂的那件事?你在我程家十年,吃的用的,哪样不是好的?程家上下,哪个对不起你?”老祖宗手里的拐杖在地上砸着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