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锦奴也很好。”“那不一样,你想,如果我同别人生了孩子,你能接受吗?”
“你敢!打不断你的腿!”陆弃怒气冲冲。
“不说这些,”苏清欢摆摆手,委实没有说笑的情绪,“那我师傅身边的那个红袖是什么人?还有,我是不是很像我娘?那个邸明俊,是张阁老的外孙,他是从长相辨别出来了什么?”
“一件一件慢慢说。我见过你娘的画像,确实有些相似。”
但是柳轻菡冷艳中隐有哀愁,苏清欢却温和而笑意吟吟。
“你父亲应该是不知道你存在的,但是他书房中有你母亲的画像,邸明俊又深受你父亲的喜爱,所以经常出入他书房,该是见过。你父亲身边妾室很多,多多少少都有你母亲的影子。”
对于这种表达深情的方式,苏清欢很不认同。
“如果我要死在你前面,你找一堆和我长相像的人说是思念我,我一定从地底下爬出来跟你理论。”她气呼呼地对陆弃道。
去你大爷的深情,明明是精、虫上脑。
陆弃生气了,在她臀上狠拍了一巴掌,“再说一句试试。”
作为一个征战十数载,看惯生死之人,却听不得她说一个死字。
苏清欢吐吐舌头,忙转换了话题:“那红袖说跟我是一家,她是柳家的人?”
“她是你姨母柳轻歌在教坊生的女儿,生父不详,没有户籍。一年多前,柳轻歌辗转打听到了你师傅的下落,给他送了一封信,他就到了京城,把红袖接到他那里去。”
“柳轻歌?她手里有我师傅的把柄?”苏清欢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,“难道是因为我?”
陆弃点点头,随即又摇头:“有把柄可能是真的,但是应该不会因为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