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有一个小厮拿了一个木盒来,打开来,里面装着银票和几个小瓶子。独孤鑫把茶杯狠狠磕在桌上道:“弟妹,本王不知道本王和瑶儿哪里对不住你,竟让你起了害人之心!”安嘉兰见大势已去,便流着泪,闭着眼,坐在了地上道:“我也不想啊,我也是为独孤家着想,难道这云南王的爵位要让瑶儿和玥儿继承吗?”
独孤焱听着这话,上前就是一巴掌:“你个愚蠢妇人!你知不知道,之前大哥已经跟我说要把咱们家言儿过继过去,待大哥百年之后由言儿继承爵位!”听完独孤焱的话除了知情的独孤鑫和独孤靖瑶,其他人都愣住了,安嘉兰也发出了笑声,还小声呢喃道:“呵呵,原来是我多此一举了。”
独孤鑫也不管她那套开口道:“无论出于什么缘故,弟妹都已经有了害人之实,别的不说,你毒害的乃是陛下亲封的郡主,光这一点就脱不了惩罚!”独孤焱虽然嘴上说着安嘉兰是毒妇,但心里还是很爱重她的,遂求情:“大哥,嘉兰虽做了错事,但终归没对瑶儿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,您看在我的面子上,能否处罚轻些,我定会好好管教的!”独孤鑫冷哼了一声:“二弟,你没听见我刚说的吗?她谋害的不仅是我的女儿,你的侄女,更是当朝郡主,就算是到衙门,也是要重判的!”
就在这时,来了一男子道:“王爷说的有理,可咱们毕竟是一家子亲戚,能否宽容一二?”安嘉兰听到声音,心里一喜,是爹爹来了。来人正是安嘉兰的父亲安敖轩。独孤靖瑶见安嘉兰还知道搬救兵,心想倒不算太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