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孟宴臣抬起琥珀般的眼眸,“想了就是想了,难道还有什么开关吗?”
他就是这么神奇的一个人,明明在商场、交际场里如鱼得水,一派精明算计的狐狸模样,但偶尔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世故之外的天真无辜。
凌云致觉得后槽牙有点痒,“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幽默?”
孟宴臣淡定快答:“没有,因为他们通常会被气到。”
说完又继续低头咬。
察觉到唇舌间的动作渐渐又激烈起来,凌云致享受了一会儿,然后拍拍他,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是关于昨天晚上陈松在她宿舍楼下告白的事。
听完,孟宴臣嘴角一扯,嗓子一哼,生气道:“癫公。”
然后又埋头往凌云致颈窝拱,委委屈屈地讨安慰,“我最好。”
凌云致顺毛哄他,“是,你最好,你最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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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亲吻他红红的耳尖,然后热意翻涌的脸颊,最后是饱满的额头,“你好优秀,好厉害。”
孟宴臣羞涩得攫住她的嘴唇,“又想了?”
“不是,”凌云致推他,“你就知道接吻。”
仿佛见了唐僧就两眼放光的妖精。“你也喜欢。”记录在案的喜欢。
“我跟你说正事。”
她叹气,微微困扰,“是亲身经历过,所以觉得你更厉害了,明明是不喜欢的专业,还能以优秀的成绩毕业,进公司以后,也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好。”
这可不是一句强迫症就能做到的。
她也多少沾点强迫症,也下定决心要努力,可这段时间被折磨成什么样了?区区一个陈松就能让她情绪一点就炸,更别提平时满脑子都在想,怎么才能把材料这门专业烧成灰扬了。
说真的,学习期间内,她的精神世界岌岌可危。
所以凌云致对孟宴臣感慨也佩服,“你抗压能力真强,这都没疯。”
从前听他提过一次,他是在德国留的学。对,就是那个着名的留学生噩梦之国。
“那段时间,你是怎么过来的?”她声音瓮瓮,有点心疼。
孟宴臣简短回忆一遭,却说:“没什么,都过去了。”他亲吻着她已然有些湿润的眼角,“那些都不重要了。”
过去的痛苦早已在她的吻里化作灰烬,她的温情、她的眼泪,是效果最好的良药。
孟宴臣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她的背,“我现在很好。”
他说尽不在意的话,凌云致却垂眸撅起了嘴,呼吸之间的闷气,似乎还是忿忿不平,绕着他手指的动作也烦糟糟的。
过了一会儿,她食指点在他锁骨上,点点点,然后稍稍抠了抠,“……所以,那种心理状态下,你还一直拿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?”
她=白月光=许沁。
孟宴臣不敢乱回答,一把握住她的手指,承诺道:“以后贴你的。”
话音刚落,凌云致就感觉屁股一紧,她唰的一下就掀开被子坐起来,涨红了脸,“臭不要脸你!”谁说让他用脸贴她屁股了?
她抄起枕头就捶他,“知不知道什么是俗语?什么是修辞?你的教养和风度呢?”
孟宴臣压根就不躲,扶着她的腰任她捶,等她累了就一把将她按倒,欺身而上,“亲亲。”
风度和教养那是对外,在她面前耍这些干什么?
只有厚着脸皮才能吃饱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