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素闻诏狱行事霸道、目无法纪,摄政王身为诏狱之主,可担心过招人怨恨?”
听着南宫姒的反问,公冶祭坐直身子,审视般盯着南宫姒良久:“胆子不错。。”
说罢严肃道:“昨日死的那个,你可认识?”
南宫姒道:“臣女鲜少出门,对都城中这些夫人小姐并不相熟。”
“那南宫小姐是如何认识谢小姐的?”风起问道。
“她替我解了围,因此相识。”
“南宫小姐方才说鲜少出门,谢小姐又为何会主动替你解围?”
“镇国将军与家父乃是至交,她护我,只为两家情谊。”
“那南宫小姐觉得,此事嫌疑最大的是谁?”
南宫姒看了一眼风起,又看了一眼公冶祭,心道这俩还真是喜欢给人挖坑。
“事发时我距离甚远,没看清。”
一句话表明了自己的态度,也让风起无言以对。
室内一时间陷入寂静,良久公冶祭道:“这几日还请南宫小姐待在府上,以便随时传召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又过了一会儿,南宫姒便被放了出来,走出诏狱时,小竹已经在外等候多时。
见南宫姒出来,小竹连忙上前慰问:“小姐可有事?怎的这般久?”
南宫姒摆手道:“我没事,就是摄政王问话耽误了些时间,你出来很久了?”
“差不多一盏茶了。”“所有人都离开了?”南宫姒边走边问。
“差不多,有一些刚刚才来,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出来。”
走下阶梯,小竹扶着南宫姒上了马车,自己则跟在马车外侧。
须臾,南宫姒问道:“昨日参加宴会之人全都找来了?”
“应该是,除去奴婢没瞧见的,几乎都来了。”
片刻,南宫姒冷笑道:“诏狱这阵仗不小啊。”
诏狱内—
审问完南宫姒,公冶祭便直接往公堂去了,没有再去其他的审问室。
风起心有疑惑的跟在后面,王爷不是说要亲自审问吗?为何问完南宫小姐便不再问其他人了?
难不成王爷单纯就只是为了询问南宫小姐一个人?
猛然间,风起猛地摇头,一度觉得自己是疯了,居然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