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南宫姒强撑的模样,公冶祭伸手托住了南宫姒的头。
声音温柔:“还信我吗?”
南宫姒扬眉一笑:“臣女一直信。”
话落,南宫姒彻底昏迷,公冶祭的手始终没有撒开。
他轻柔的擦去了南宫姒额上冷汗,而后将人抱起往外走去。
刚回来的风起瞧见心中一惊:“王爷,南宫小姐怎么伤的这么重?”公冶祭沉声道:“去一趟城中乞丐窝,调查那些乞丐的死因,不许有任何遗漏。”
风起领命而去,待走出诏狱,公冶祭让守卫将木岑送回定疆侯府,自己则抱着南宫姒回了摄政王府。
公冶祭动作很轻,小心的避开了南宫姒后背的伤。
南宫姒今日穿的是一件淡色衣裙,鲜红的血迹在她后背漾开,入眼很是渗人。
两人出来时,许多百姓将这一幕尽收眼底,很快便有议论声起。
但公冶祭没有在意,这就是南宫姒想要的,他不会阻止。
甚至还故意让百姓们看见南宫姒背后的伤,这样才能让南宫姒的计划得到最完美的结果。
半个时辰后。
公冶祭的马车带着两人回到了摄政王府。
下了马车,公冶祭让人请来了府上最好的大夫,还嘱咐要用最好的药。
一盏茶后,大夫出来禀报:“启禀王爷,这位小姐背上的伤只是看着吓人,没有伤及内里,下手的人明显留了手。”
“她何时会醒。”
“这个不好说,伤口已经包扎好上了药,属下现在得去给这位小姐熬些止痛的药,待她醒来,趁热喝下。”
“好。”
大夫走后,公冶祭直到婢女出来才往里走,进去时南宫姒已经醒了。
“你倒是醒得快。”
南宫姒勉强笑道:“心里有事,自然就醒得快。”
“笑不出来就别笑了,难看死了。”南宫姒无奈抱怨:“王爷,你有时候说话真的很伤人,我如今可是伤号。”
“你哪里像个伤号?”
南宫姒故作疼痛吸了口冷气,公冶祭无奈认栽。
俯身拿起软枕递了过去:“背上有伤就老实趴着。”
南宫姒绵绵一笑:“这不是怕王爷忘记我是伤号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