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,皇兄是打算立太子了。
但如今公冶枢还竖在那里,若是直接跨过他立别的皇子,只怕服不了众。
须臾,公冶祭心中明了:感情皇兄打的是这个主意。
“路上可遇到危险?”公冶祭问。
“皇叔还真是神机妙算,路上的确遇到了些麻烦,要不是万钧及时出现,我怕是没命来见皇叔了。”
话落,就听见万钧道:“属下万钧,参见摄政王!”
公冶祭闻声望去,片刻道:“起吧。”
继而又对公冶阳道:“元和县如今不安全,东西既已送到,便赶紧离开。”
“为何要离开?皇叔不是也在这儿吗?”
“此处什么情况你来时没有听说?你也想染上疫病?”
“可皇叔在这儿。”
“我在这儿,是因为职责,你没必要趟这趟浑水。”
“不,皇叔在哪儿,我就在哪儿。”
“你听不懂人话?”
“皇叔不必再劝,我不会走的,我要跟你们共进退。”
不等公冶祭再说,公冶阳直接起身带着万钧离开了房间,却也没有走远,只是安静的等在房外。
看着公冶阳这死倔的样子,公冶祭哭笑不得。
这小子怎么还是跟小时候一样,粘着他就不肯撒手?风起站在一旁,带着趣味道:“王爷,您还是跟以前一样,拿六殿下没有办法。”
公冶祭吐槽:“他就是倔。”
“属下怎么觉得,六殿下只是想多跟您待一段时间呢?”
“你又知道?”公冶祭嗔怪的看了一眼风起。
风起耸肩道:“谁让王爷这些年都不去看望六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