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真这么说的?”张良反复咀嚼深究白芍的话,实在不确定其中想要传达的意思。
张恒看了他爷爷一眼,语气肯定,“是的爷爷,老师让我回来跟在你身边。”
那天他看见老师对他夸奖,还对他点头,她眼里的满意他看得清清楚楚,他比以往完成得要完美,穴位找得很准,扎针都没有停顿。
只是他实在不明白,为什么他老师当时不教他新的知识,他跟那位患者都说好了,可能会在他身上扎针教学,如果那样的话,会给他结算辛苦费。
但是老师只是让他回家,没有要给他传授新针法的意思。
只记得当时他老师,挥挥手,还是平静的口吻,道“张恒,回去吧,这几天先不用练习,跟在你爷爷身边,他会给你答案。”
张恒疑惑,什么答案?难不成是家里还有其他秘密?
跟张恒有相同想法的还有张良,毕竟她知道的比他们多。
很快他就推翻了这个想法,因为他发现了他孙子的问题。
可在一次宴会上,他那眼神不经意流露出的不屑、傲慢、嫌弃还有多种他形容不出来的词汇,这还是他那优秀被寄予厚望的孙子吗?
张良觉得这才是白芍要让他看到的答案,又观察了一会,他确定了。
跟同龄人交流时,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,面对身边人的恭维嘴上说着谦虚的话语,面上却沉浸其中,翘起的嘴角无一不是给人说明对这话很受用。
宴会进行一半,张良就带他回家,他慢吞吞跟在后面,心里有些不满,他还没玩够呢,无声的抗议这种行为。
张良将人带进祠堂,两百多年没人动过的家法,现在第一次动用在他这个孙子身上。
祖上记载,上次动用家法的还是他爷爷弃医从商那一代才被请出的家法。
原本是一条带倒刺的鞭子,他们当时拿出来的时候泛着森森寒光,因为放的年代太久,再加上他们也觉得恐怖了些,这一鞭子下去不得连带着脱出一层皮。
但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不能少,就更换了一条现代鞭子,去掉了上面的倒刺,摆在了供奉祖先牌的正中间。
晚上十点,张家气氛格外凝重,除了在外地不能到场的人,其他人都被传唤叫到主屋,聚集在祠堂。张恒不明所以的跪在大堂正中间,他觉得很羞耻,两旁或坐或站着的都是他长辈或者同辈亲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