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虽然性格有些变化,让他们有些伤心,但现在这样只剩心疼了。在他们家,长辈刑罚的时候他们不能求情,这么做有他们的道理,之前有位叔叔迷上赌博,被知道后断了来源丢到外面自生自灭三年,后面回来的老老实实进了公司上班。
张恒这个情况说严重也不算事,但是长辈有自己的考量,目光总比他们长远,跟着正确的方向走就对了,这不是也改了吗。
小年轻们跟长辈打过招呼,小心架着张恒出去了,老早就准备好药膏,他们帮忙上药就行。
留下的人,看着兄友弟恭的一幕欣慰点头。
“我没开玩笑,这顿罚,要受的,不然怕小恒不当回事。这是跟着族谱一起传下来的书本,里面记录着以前发生过的事情。要是有机会见到人态度好点吧。”张源从匣子里拿出一本泛黄发旧的书本,传递给他们看。
里面的内容被他们兄弟三人逐一核对翻译成现代的文字,每一页都夹着现代文字的翻译纸张,方便阅读。
第一个看的就是张哲,对于书中的内容他是相信的,他亲眼见过白芍手腕上的镯子,跟书中描写的很像。
看过书籍后有人开口询问,“那她是这位白氏先祖的后人,她的其他亲人在哪里,我们需要上门拜访吗?”
张良暗忖,“不用了,这样刚好,药材这方面可以找齐氏合作,他们开了药厂销量迅猛,应该需要药材价格方面我们在合适的基础上降一降,以表交好,我们也获益。”
几人点头,他们当家做主的是张源,但是大事上的决策还是张良,因为张启的原因,他们后来发展的方向走的是药材生意。
其他生意也有涉足,做得最大的还是药材。
张启:……已经习惯了被忽略。
张恒受罚后不能出门,前几天只能趴着,尽可能减少活动,就连吃饭的动作都能牵扯到背后的伤口。
养伤期间,眉眼可见了沉稳不少,医书不离手,誓要把之前落的补回来,所有人都欣慰他能自己想通。
那天他母亲还有其他伯母婶婶都没去祠堂,一是她们自己心里清楚认清自己的身份,还有就是提前知道会发生的事情,怕到时候自己心软忍不住开口求情,坏了家里的事。
有张启配的药,加上他年轻底子好,十来天左右就能活蹦乱跳了,也快到了大学新生报到的时间了,需要提前一个月报到参加新生为期二十一天的军训。
开学前几天又去了一趟白芍那里,这回她教了新的内容,最开心的就是二爷爷,不光又学到新的内容,积攒了这么多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