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头儿还没回来,要不先喝口水,进来先等一会儿。”守卫的军士说道。
“头儿?”张辰峰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军士笑道:“余乐现在是我们的头儿,别看他年纪小,俺们大家都服他。”
张辰峰心道:嘿,这小叫花子还挺厉害,不仅当了铁血内卫而且还当头儿了。他抱拳说道:“多谢,我们就进去等他吧。”
正要拔腿迈入营房,便听后面有人喊道:“余校尉在吗?”
众人回过头望去,只见一男一女蹒跚地走来,那男人身上还背着一个人。
军士喝道:“什么人?找俺们头儿有什么事?”
听到军士的询问,那一男一女加快了脚步,显然他们十分焦急。那男人气喘吁吁地说:“我们是余校尉的朋友,刚才与一伙贼人交手,不幸身负重伤。现在全城宵禁,我们无法找到郎中,只能到这里请求虎贲营的兄弟们帮忙。”
军士闻言,眉头紧锁,似乎有些为难。
军营戒备森严,门禁重重,闲杂人等严禁擅入。面对这一男一女的恳求,守门军士虽心生同情,却也深知职责所在,无法轻易放行,尤其在他们声称是余乐的朋友,而他又恰巧不在,是真是假难辨真伪,一时让他犹豫不决。
恰在此时,项铸不期而至,他的目光在人群中看到了上官星蕴标志性的斗笠和长长的羲刀,随即眼前一亮,高声呼唤:“凌云洞主上官星蕴?”
这一声呼唤,如同久旱逢甘霖,让上官星蕴心头一暖,连忙应声确认。
项铸关切地询问:“你们这是?”
“我二人方与余乐、唐鹏喝完酒,不料分别后的途中武当派的廖七郎突遭歹人暗算,伤势危急,无奈之下,我们只能冒昧前来,请求余校尉施以援手。”
项铸心中一动,立刻明白了情况的紧急性。他上前一步,对军士说道:“先让他们进来吧,救人要紧。这位是羲族的凌云洞主,是咱们头儿的朋友,我们不能见死不救。”
“好!我去请郎中,你们先进去歇会儿。”守门军士立即说道。
……余乐和唐鹏在夜色中缓缓穿行于都城隍庙的阴影之下,脚下的吉庆弄显得格外寂静,只有两人轻微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。当他们即将穿越吉庆桥,前往虎贲营的途中,余乐突然停下了脚步,眼神锐利地捕捉到前方桥边的异样。
“唐鹏,前面有俩人,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干啥。”余乐低声说道,并且拉着他闪到路边,紧贴着一棵古老的树干隐藏身形。夜色为他们的行动提供了天然的掩护,让两人几乎融入了周围的黑暗之中。
唐鹏警觉起来,有些紧张,低声问道:“在哪?”他知道余乐现在的目力超过常人,在夜间也能看到远处的东西。
“在桥边,两个人。看他们行动的样子,肯定不是普通百姓。这个时候还出来游荡,而且行为如此隐秘,定有蹊跷。”余乐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两人说道。
“这个时辰都已经宵禁了,他们这么晚在干什么?一定没干好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