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少南冷冷地说道:“正是因为我考虑到这层关系,我才没有趁机占你什么便宜吧,屈姑娘,刚才你那么主动,换了一般的男人,能控制得住么?”
屈彩凤想到刚才的情况,羞不可抑,恨恨地扭过了头,但这会儿她多少也冷静了一些,心中暗道这耿少南还真的算是坐怀不乱,当初徐林宗给自己只是稍稍挑逗了一下,就成了自己的裙下之臣,自己刚才那般热情如火,居然他都可以守住最后的底线,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
可是一想到自己刚才有多投入,现在就有多丢人,她恨恨地说道:“那又怎么样,你一开始就是在骗我,就是在利用我,要是徐林宗这样对你的小师妹,你会怎么想,怎么做?你以为你没有趁机占有了我,就是对我的恩赐了?耿少南,你要点脸好不好。”
耿少南的脸也微微一红,说道:“那是假扮徐林宗,不得已的事,再说,小师妹以前跟他一起练两仪剑法,那亲昵之事也没少过,我要是成天想这些,那也不用活了,这事上就算扯平,谁也不欠谁。”
屈彩凤冷笑道:“好个谁也不欠谁,你们男人眼里,我们女人是什么?给你们随便玩弄的工具吗?何娥华跟徐林宗是师兄妹练剑,可曾是象你这样主动行骗?你把根本不一样的两件事扯到一起,是不是练天狼刀法练得脑子晕了?还有,就算徐林宗跟你如何如何,可你对我造成的伤害,就这么算了不成?”
耿少南勾了勾嘴角:“你跑来抱我亲我,就算是我对你造成伤害,上次在南京城我还给你打得半死呢,在巫山派也喝了你的毒酒,这些账我就不跟你计较了,屈彩凤,不要老想着别人欠你什么,负你什么,你怎么不想想你欠人什么,自己做过多少错事?”
屈彩凤厉声道:“那是江湖上打打杀杀,杀人不过头点地,技不如人,只有认人宰割,可你这是淫邪之举,能一样吗?杀一个女人和夺一个女人的清白,能一样吗?”
耿少南哈哈一笑:“女魔头,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守妇道了?难道你跟徐林宗拜堂成亲了?是他的合法夫人了?你自己跟他也不过是偷情,私订终身吧。”
屈彩凤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你别跟我扯这个,有意思吗?天下皆知我和徐林宗的关系,又何必要一场婚礼来证明?难道你就是个谦谦君子了?你要是真的那么守规矩,何娥华怎么会大着肚子跟你成亲?”
耿少南叹了口气:“我和师妹的事情,你不清楚就别说了,你只需要知道,我今天还是保住了你的清白,至于之前装成徐林宗骗你,那是为了锦囊,不得已而为之,如果你一直要揪着这个不放,你说吧,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。”
屈彩凤双眼通红,直勾勾地看着耿少南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我要你的命,你死了我才可以考虑原谅你,怎么样,你做得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