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?
夏妗觉得自己还不够疯,她要是疯的足够,就该把他们夏徐两家搅得天翻地覆,让他们通通不得安生。
而不是还抱着那可笑的期许,在被那样玩弄抛弃后,仍然渴望着能回到曾经。
周行衍为了让她醒悟,曾直言不讳的骂过她‘贱’,他说,她作践自己的样子,像极了欢场里为了留下金主的失足女。
这个比喻真真是恶毒。
可却只能让夏妗痛,那段时间,她越痛,便越疯...
司厌如果出现在那个阶段,她恐怕早就和他睡了,不止睡还要拍上一点照片,弄的人尽皆知。
狠狠报复那些让她痛的人。
现在——
夏妗不知道自己在怂什么,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,把那档子事看的那样重。
何况,司厌挺刺激她的。
前两次,她完全被掌控,甚至期待发生。
思来想去,还是情绪不到位。
得先接吻,亲上头了,他不想恐怕她还不乐意,搞不好最后她霸王硬上弓,怂的是他。
思及此,夏妗迅速的洗完澡,头发披着,用毛巾擦了个半干就急不可耐的回房间。
很好。
司厌果然没等她。
但她可不是守株待兔的人,转头就往司厌房间去,到了门口,抬手对着紧闭的房门,轻轻敲了敲。边敲边腹诽,一个大男人,在自己家把门关这么紧,防贼呢?
夏妗敲了会儿,司厌理都没理她。
她也不着急,司厌的闷骚她早有体会,反倒明骚起来,她招架不住。
“厌哥哥,我来擦药。”
故意夹着嗓子,夏妗学着夏安安的样子,娇滴滴的叫厌哥哥,不应就一直叫。
“厌哥哥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