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毫不加掩饰。
不太尊重。
自然,徐宴之的审视和打量,也称不上尊重。
彼此互不尊重,谁也说不上谁。
徐宴之收回视线。
说,“我带夏妗回海城。”
司厌觉得好笑,“这话你应该对她说。”
“自然是该同她说。”
徐宴之看向司厌,司厌对上视线,没什么表情的吐出一口烟,表明态度。
“放心,我不拦。”
他的态度,徐宴之不意外,甚至在料想之中。
司厌又怎会对夏妗认真。
他们身处高位,妻子的人选,向来不可能是这般的。
“你和夏妗的事,我不会告诉安安。”
他开口,
意有所指。
同一时间,院子里,外婆同夏妗说话,“阿妗,起床了,快洗洗进来吃早饭。”
徐宴之的视线随之飘进去。司厌掐灭指间的烟,不太在乎的转身,“随你。”
夏妗一直看着门口的方向,直到看到司厌走进来,才收回视线,去了浴室。
洗漱后她出来。
徐宴之也出现在了院子里,叫她,“夏妗,过来。”
一副长辈的做派。
夏妗皱了皱眉,不想理。
转身时,徐宴之再度开口,“青山疗养院,今日来了电话。”
夏妗深吸了口气回头,眼中甚至有了恨意。
徐宴之并不理会,转身再度走出院子,等她跟上来。
夏妗的确跟过去了。
并很清晰的听到一声冷嗤,来自司厌,她没好意思看过去。
总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,像个毫无骨气,被人牵着走的动物。
回头也是惹人耻笑,何必去看。
她也不愿意。
但又有什么办法。
人都有软肋的嘛,就像她,有一个神志不清重度阿兹海默症的外婆。
夏妗一出去,徐宴之就直接道,“今天下午的飞机,一起回海城。”不容置喙的语气,命令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