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刚才是了解,这会夏妗真的怀疑司厌是钻在她脑子里的寄生虫,这话形容的恶心了,但很通俗,如果不是一直呆在她大脑里的,怎么能这么精准的就知道,她有话要说。
夏妗完全忽略了她眼神的直白。
那种略带催促的,‘你赶紧吃完啊,怎么还没吃完的。’的急迫感。
既然司厌都停了,也问了,夏妗也就直接说了,“你最近是不是要去M国?”
司厌说是。
夏妗讨好的朝他笑,“那带上我呗?”
司厌端了桌上的牛奶,喝了一口放下,“不带。”
夏妗,“…”
也太干脆了点。
“为什么?”
司厌,“不想带。”
这36.5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来。
“不让你带。”夏妗怪没面子的,说,“你就告诉我航班,座位号,我跟你买同一班咱们邻座就行。”
司厌扬眉,盯着夏妗看。
满脸都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
读懂了的夏妗忍不住皱眉,隔着桌子凑近道,“别这么小气,你明知道我需要你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司厌身体向后,靠进椅背,看着夏妗的漆黑眼眸,没有丝毫偏转,直视着她说,“需要我就说需要我,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。”
“那我说需要你,你就会帮我吗?”夏妗迎着他的目光。
司厌淡淡,“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
夏妗真试了,她坐直身体,看着司厌,诚恳的问,“司厌,我需要你,你能帮帮吗?”
“能。”
司厌似乎就等着她这一句。
他答应的那样爽快,反倒夏妗没有想到,微微发怔。
司厌起了身,同夏妗说,“东西不用收拾,等会会有家政保洁上门。”
说完他转过身,要走又没走,手搭在椅背的边缘,背对着夏妗,说,“夏妗,需要我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你一句话,我自会帮你。
后面那一句司厌没有说。
显得太过廉价。
他走去衣帽间,换衣服。
出来时身上一件浅灰色羊毛衫,慵懒随意,不是正装,看来是不去公司的,但他换了衣服,夏妗仍旧坐在餐桌前,她刚才一直在仔细琢磨司厌最后的那句话。
总觉得暗含深意。
往浅了想觉得不够,往深了想又觉得自己脑补太多,显得自作多情。
现在司厌出来,她正好转移注意力,问他,“你要出去吗?”
外面风正大,瞧着还要下雨。司厌‘嗯’了声,“去山上听雨品茶。”
真是会享受啊,夏妗羡慕他的闲情逸致,问道,“你一个人?”
她也就随口一问,意思也是,一个人还是同人有约,挺浅显的字面意思,司厌竟没听懂,反问,“你要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