硝烟诞生于烧灼与烈火中,无论是攻城掠地,还是欢欣庆贺,都会留下灿烈。
湿与热交融,酸与黏纠缠。
清淡的山茶花香逐渐浓郁,夹杂着甜腻,开始靡靡,熏扰理智。
摇摇欲坠的花儿,被一场一场扑上岸边的海浪溺进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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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从塞尔维卡汗湿的指间插入,五指相扣,掌心相贴。
“还,还不行。”
宿枕青向面色难看的塞尔维卡解释,又因羞恼匆匆将这件事撇在一边。
“你进来时身上的温度很低,即使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还是能感受到你身上的寒气。”
即使身为雄虫的宿枕青有用绝对优秀的外放精神力,但面对塞尔维卡,在情感关系中,还是鳞尾的接触腺体,才是最快捷有效的手段。
“你从哪里急急忙忙的赶回来,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做清理,我都不知道,我昏迷了多久,是在我昏迷的时候,出现了什么问题?”
塞尔维卡定定看向宿枕青,在微暖的灯光下,侧躺的雄虫周身渡着柔软的光。
汗滴从他的脖颈滑下,沿着皮肤折射着暧昧的光。
喉结微动,塞尔维卡用另一只手将逃跑的鳞尾抓了回去。
雄虫总是在某些方面拥有极为明确的界限,即使脑袋烧到糊涂,也会在最后时刻争取脱离的机会。
“你不是昏迷,泽兰,恭喜你,成功且完整的度过发育期。”
塞尔维卡的声音低沉,轻轻将鳞尾缠在手上摩挲,引得宿枕青轻颤。
泽兰被他强制终止的成年发育期一直是他的心病,在缺乏一切帮助的情况之下,塞尔维卡最先想到的,是保住泽兰的性命。按照泽兰完全发育期的天数来看,他有望跨越基因等级,成为一名高级阁下,而不是堪堪吊在伪C级。
酥麻的感觉直穿大脑,宿枕青忍不住用脚轻踹作乱的雌虫。
大拇指踹到塞尔维卡的小腿,宿枕青才发现自己长高了不少。
“塞尔维卡,我从未因为等级而自卑,在我的心里,虫与虫的差别,不是等级,是心与行。”
宿枕青的声音认真,伸手将粘黏在塞尔维卡脸颊的湿发拿开,撑起身,在他还未完全褪去鳞片的眼角落下一个吻。
“我很高兴自己的成长,更高兴在每一次成长中,有你的陪伴与见证,塞尔维卡,我不会再愚蠢地做出可笑的傻事。”
“我时时刻刻都需要你。”
在潮湿的灯光中,宿枕青知道了现阶段的一切事情。
他进入发育期的时间并不长,只是补全当时被强制终止的时间,在宿枕青的推测看来,他成功晋级为C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