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胡德林这才收起了招式,笑骂一句:“混小子,不但干编排你老子,还敢威胁你老子小子胆子不小啊。”
“我说老爹,你是吃了枪药还是在怎么的啊,看看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,我明天怎么出去见人啊。”看到自己身上的那斑斑伤痕,胡军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呵呵,都穿着衣服呢,没人能看到的。”胡德林淡淡的说道。
一句话说的胡军近乎失言啊,这老家伙还真是无良的,这样的理由都能找的出来,不愧是在政-坛混迹的人啊,真特么有一手啊。
“哼,你这是家暴,我要去告你。”胡军好不容易憋出一句。
“呵呵,家暴?告我?好啊,妇联在解放路,公安厅在沿海路、法院在人民路。你要是不知不道我明天派小金送你过去。看他们会不会受理你。”胡德林笑着说道。
“我去,老头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?你是谁啊,他们敢受理吗?”胡军愤愤不平的说道。
“哈哈哈,这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,你还告我,小心老子再给你来几下。”胡德林得意的说道。
“哼,你简直就是一无赖啊,哪还像个省-委-书-记啊。”胡军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呵呵,在家我就是一个普通老头,我还摆什么省-委-书-记的架子,我累不累啊。”胡德林笑着说道。
“哎,我真是服了你了。”胡军叹了一口气说道,然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,抬起头对胡德林正色说道:“我说老爹,要是按照以前古代人的说法,咱好歹也是一个文官,不是一个粗莽的武夫,所以你这说话、行事、还有这脾气能不能改改,不要那么的火爆,省的被人家笑话。”
“呵呵,老子就这脾气。谁敢笑话,借他个胆。”胡德林霸气的说道。
“得,当我没说过。”胡军无奈的摇摇头说道。
“好了,不和你废话了,你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觉,在你姐房外鬼嚎什么呢?”胡德林想起了正事。
“对了,差点忘了大事了,你还是去看看我姐,我姐失恋了,现在正在里面借酒浇愁呢,搞不好要出事。”胡军担心的说道。
“什么?”胡德林惊倒。
于是两人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胡颖的房门外,无论他们怎么交还和敲门,里面是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“我姐他不会是喝醉了吧?”胡军弱弱的问道。
“把门撞开。”胡德林沉声说道。
“啊?”胡军吃惊的说道。
“撞来。”胡德林再次说了一句。
“哦。”看到胡德林严肃的神情,胡军赶忙应道。然后后退几步,接着小跑几步,待来到门前一个身位是,猛然抬起右腿,然后拼劲全力在门锁附近的位置猛踹一脚,将门踹开了。
推开门,看到胡颖正脸色惨白的倒在地毯上,脸色惨白昏迷不醒,胡军不由黑着脸狠狠的说了一句:“好小子我饶不了你。”
“别说废话,赶紧叫救护。”胡德林喝骂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