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锦怡觉得丈夫有点大惊小怪,还没确定呢,就这么小心。
只是张三丰被宋青书的话吓了一跳,以为贝锦怡受了什么重伤。
张三丰不仅是整个武当武功最高的人,同时也是医术最高的人,很多疑难杂症都有涉猎。
赶紧快步来到孙媳的身边,认真严肃地把起脉来。
随着时间的过去,宋青书只觉得度日如年,张三丰却是渐渐的露出了笑容,微笑、露齿笑、大笑,最后放开了把脉的手,哈哈哈哈大笑。
太师傅的反应已经给了宋青书最好的答案。宋青书赶紧来到贝锦怡身边坐下,握紧妻子的手,激动得不能自已。
前世今生,两辈子头一遭,要当爸爸了。
宋青书张了张嘴,却是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好不容易压下激动的心情,说出来的话却是:“让我摸摸,是男孩儿女孩儿,孩子有没有在你肚子里闹?闹的话锦怡你多担待,等她出来我帮你打他屁股,不不不,还小不能这么干,先记着,等她长大点再打,你别生气,我也是怕你心疼。”
听着丈夫的胡言乱语,贝锦怡哭笑不得,双手反握住丈夫微微颤抖的手:“还早呢?没那么快的。你别激动,深呼吸。”
这时候贝锦怡说什么都是对的,让干什么干什么:“好,不激动不激动,深呼吸,我深呼吸。”
说是这么说,贝锦怡感受得到,握在手里手还在微微抖动。
“师父,什么事让您这么高兴啊?难道您知道六弟要娶媳妇了?”
宋远桥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,殷梨亭和杨不悔牵着手跟在他身后。
饶是以张三丰的心境,也被连续两个好消息震了一下:“哦?看来今天是双喜临门啊,是哪家姑娘啊?”
宋远桥把身体让开,露出了殷梨亭和杨不悔,殷梨亭执弟子礼:“师父,这是杨不悔,弟子的媳妇。”
杨不悔就像是新上门的小媳妇见公婆一样,学着殷梨亭一样行了一礼,壮着胆子开口:“张真人,我是杨不悔。”
张三丰有点摸不着头脑了:“这,杨不悔不是纪晓芙的。。。。。”
宋远桥解释道:“师父,他们二人是两情相悦,六弟也从以前的事中走出来了。”
张三丰一向主张儿孙自有儿孙福:“既然你们自己考虑清楚了,那为师就等着你们敬茶了。”
殷梨亭和杨不悔见张三丰没有反对,反而祝福,更是高兴地紧了紧握紧的双手。
宋远桥见殷梨亭的事在师父这里被祝福后,就问起了刚才:“师父,刚才什么事这么高兴啊,还有,青书、锦怡,你们怎么在这儿,我们刚还在找你们呢。”
说起这个,张三丰又忍不住大笑出声,宋青书又是激动地说话都在颤抖:“爹,爹,孩儿,孩儿要当。。。”然后就被贝锦怡抢了话去:“爹,我怀上了,您要当爷爷了。”
宋远桥呆立当场,殷梨亭和杨不悔惊喜不已。
“你,你再说一遍,我刚刚没听清。”
然后宋青书有意见了,我媳妇说句话多累啊,不知道怀着孕呢嘛,还再说一遍,就是亲爹也不行啊。
当下再次抢过了话,兴奋地叫道:“爹,您要当爷爷了,我要当父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