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人寿命几何？”
“这个不好说。”
“怎么会，金丹便能知天命，天人不知道自己寿几何？”
“道不同吧，天人能活多久应该是看能走多远。”
“原来如此，那之前劈你那道金雷是怎么回事，也和金丹渡劫差不多？”
“不一样吧，毕竟是新生的一条路，那道雷只是象征意义上劈一下，实际并没有多少伤害。”
“妙哉，一条新路，天都不愿看它陨落，你这是如有天助啊……”
二人聊了很久，不止宗主在问，白羽也问了他一些仙道的事情。
比如这个世界。
一些隐秘书籍里没有记载，但这位宗主肯定知道。
比如，仙道完整境界。
练气，筑基，金丹，元婴，化神，练虚，合道，渡劫，大乘。
听完，白羽心里暗暗点头，这与他之前猜测大致差不多。
只不过对这个练虚稍有疑惑。
何为练虚？
练神还虚？
不懂。
已知典籍中，元婴修炼是要领悟法则的，后续多半就是一边进行生命层次进一步进化，一边领悟大道法则。如此看来，这个世界水深程度远比想象中的还要深。
前世，看过的大多数小说，筑基金丹所造成的破坏力哪有亲眼所见那么夸张？
如果说筑基是毁灭城池级别，那金丹是能摧毁大陆板块的级别，元婴就是灭星级强者。
刘存拼死一击很强，但也绝没达到金丹的地步。
卡在中间吧，相当于金丹不留手的随手一击罢了。
那么在元婴之上呢？
仙呢？
或许，这个世界仙就是终点吧，仙就能从时间长河捞人。
白羽当下是这样猜测，结果如何还得亲眼所见。
这个世界远比白羽想象的更大，元婴也探索不了整个世界。
仓州之外是什么？
无尽大海还是更庞大的地方？
宗主说他也不知道，毕竟他的活动范围最多也就方圆几千万里罢了。
那仓州有多少元婴之上的存在？
宗主说他也只见过化神，从未听闻过炼虚的踪迹。
由此，白羽大致推测仓州应该还只是一个小地图。
说不好还有什么中央域之类的，上面强者云集数不胜数。白羽不得不感慨一句：“世界真大呀。”
就在他与宗主聊天之际，碧芸还在渡劫。
转眼便是几天过去，雷劫，风劫，火劫，全都被她渡过。
只剩最后心魔劫了。
一个即将踏足元婴之人，心魔却不是对于仙道的渴望，倒也新奇。
仙道到了这一步，心魔多半都是对于仙道的渴望，这是白羽从一些典籍上了解到的。
所以说碧芸有些与众不同。
概率问题吧，偌大的修真界总是会有一些奇葩，不是她就是别人，反正就是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