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她的人缘不是太好,并没有人帮她说话。
今天沈建军没有来,负责人是沈江平,他看看这个,又看看那个,满脸的不喜:“你们是怎么回事?”
冯玉溪看到他,就像看到主心骨,满脸恨意的看着秦思华:“他打我,欺辱我,他就不是个男人,不要脸,只会打女人,我要告他!”
想起刚刚自己被他骑在身上不停的扇巴掌,她就觉得羞愤欲绝,恨不得立刻杀了秦思华。
沈江平还没有说话,秦思华就拍了拍打人打的有些红的手:“告,去告,我刚好也要告你谋杀我妹妹小蕊,她后脑勺上的伤就是铁证。”
他的脸上也被挠出几条血印子,头发乱糟糟,身上弄了不少的污泥,看着也有些狼狈。
这回秦思蕊学聪明了,在许向党的搀扶下站起来:“对,她谋杀我,大家看看我后脑勺的伤,全是血。”
众人此时才看到她后脑处几乎被血渗透的头巾,以及染红了的脖子,看着确实有些吓人。沈江平看清她的样子也被吓了一跳,忙喊:“沈国春,快,你赶紧给她看看。”
沈国春是沈家坳的赤脚大夫,平时村里有人头痛感冒,小伤之类的都是找他看。
他上前轻轻的把秦思蕊的头巾解开,剥开她后面的头发看了看,又用手摸了摸。
“嘶,痛痛痛,伤口是不是很深,是不是要去缝线,呜呜呜……”秦思蕊痛的倒吸一口凉气,又恨又怕哭喊。
她额头的疤还没有好,后面再来一个疤,光是想想她就觉得生无可恋。
更重要的是如果也要缝线,那后面的头发就要剃掉,那她还怎么见人!
沈国春这时开口了:“伤口不深,有个鼓包,问题应该不大,把血止住就行。”
说着他从背篓里拿出止血的草药敷到伤口处,效果还挺好,不过2分钟,血就止住了。
“你这几天不能洗头,伤口不能碰水,不然可能会发炎。”沈国春交待。
秦思华和秦思蕊双双松了口气。
秦思华又问沈国春要了些针对伤口消炎消肿的药。
药自然不是免费的,不过也不贵,都是沈国春自己采的草药制成的,只收5毛钱。
秦思华看向冯玉溪,对着她说:“我妹妹的伤是她推的,钱自然是她给。”
冯玉溪见秦思蕊没事,她也不怕了,冷笑:“呵呵,秦思蕊的伤是伤,我的就不是,就她这样的伤口也好意思说我谋杀。”
“这件事错本不在我,凭什么我出钱,我身上的伤还没有算呢?!”
说着,抬起她被踩的红肿破皮的手,对着众人说道:“是她先踩我的,我太疼本能反应推了她一下,是无心之举。”
“可她踩我却是故意的,还有,大家看看这地上的蘑菇,这都是粮食,全是秦思蕊糟蹋的,糟蹋粮食可是要遭天谴的。”
秦思蕊听到她的话,气的跳脚:“你不要脸,这蘑菇是我先发现的,大家都知道我手受伤了,收的慢,你就冲过来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