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两人略有怀疑的眼神,乔筠汐摊摊手:“真的,别看裴渊年龄不大,他可是9年老兵了。”
“去年他可是一人干掉几十个持枪的文物贩子,当然了,我也帮了点忙。”
“麻布村虽然有岗哨,但问题不大,只要我们想走,没人能拦着住我们。”
两人一惊,对视一眼。
温羽书看着乔筠汐,问:“你怎么知道麻布村有岗哨?”
他开始也是不知道村里有岗哨的,直到有一次一个知青逃出去被抓了回来,他才发现了端倪。
这也是他担心的原因之一,就靠两个普通人,怎么面对那么多人,怎么可能逃的了?
乔筠汐笑了:“我不是说了嘛,裴渊很厉害的,如果你们担心我走不了,大可不必。”
温羽书两人虽然半信半疑,但心态多少放松了一些,想着一会吃完午饭就让两人尽快离开。
乔筠汐不知道两人已经想着怎么让她离开了,她再一次问了之前的问题的。
温羽书摇头,既然想着让她离开,这里的事就没必要再说给她听,徒增烦恼。
乔筠汐也是无奈,她算是看出来了,他们并没有打算让她掺和到麻布村的事来。
她不由叹气:“外公,外婆,我这次来,就是为了接你们出去治疗的,不达目的不罢休!”
看两人还要开口说话,乔筠汐不给他们机会,继续说:“来之前,我也大概了解过麻布村,知道大概的情况。”
“按他们的习性,只怕我和裴渊已经被盯上了,想走的话,可就不是单单对付几个岗哨那么简单。”
温羽书眼神复杂,没有说话,这也是他担心的,他也知道让她走,只怕是有些想当然了。
乔筠汐眼神闪动,说:“所以,最好是把麻布村的情况说一下,让我们心中有数。”
想起村里那些女人的遭遇,再看眼前漂亮的像个瓷娃娃的自家孙女。温羽书只觉一阵绝望,心揪痛的有些喘不过气来,他闭了闭眼努力平复心绪。
好一会,他再抬头时已没了侥幸心理,眼里已带上了决绝,他知道,事情到了这一步,只能拼一把了。
温羽书终于开口,把事情娓娓道来:“事情还得从这个村里说起。”
麻布村之前是土匪村,解放后,大家明面上是归顺了。
但实际上村里匪气很重,和外村人打架斗殴,争抢资源,拖欠公粮都是常有的事。
公社来人催,村里人就一个劲哭穷,哭田地贫瘠,哭没有收成,哭大家要饿死 了……
加上地处偏僻,连自行车都进不来,催一次公粮还得来回走6、7个小时。
而且,村子也不大,公粮数量也不算太多,一来二去,公社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。
慢慢的,麻布村的气焰越来越嚣张,这也就导致了麻布村的名声越来越臭。
周围的村子和公社人员对麻布村也是敬而远之。
这样的后果,造成了村里的婚嫁困难,特别是村里光棍非常多,于是村里开始买卖‘媳妇’,甚至出现共妻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