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事二人都过于有话题和讨论度,热搜一个接一个上,关于二人到底有没有在一起的讨论疯狂上涨,各种分析帖,瓜贴。
短短一个下午,营销号也如雨后春笋,接连起号。
网络上议论声不断。
各种真瓜假瓜真假混出。
另一边。
浴室内水流声响起。
终于把头发吹干,温言喻坐在半开放式兔笼前,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兔兔脑袋,表情空茫茫,什么也没有。
百分之30的股份与股权。
股权股份转让并不简单,股东得投票决定,据他所知傅新的那几位股东,手头实权虽然并没有傅寒川大,但各个老谋深算。
这种可能波及集团内部利益的事。
虽然他为傅新提供了些数据,但大部分其实并未拿出来,目前在开展的部分,因为他的身体原因,也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安全原因。
集团内部应该不清楚他手上的东西,傅寒川这阵子忙的样子,根本没停的提神药。
还有……
午休时。
在傅寒川极度疲倦的深度睡眠下。
他终于看见的。
藏于袖口下,明显被反复缝合过的。
伤痕。二十一道。
温言喻低下头,心脏又酸又涩,止不住的泪从眼眶涌出,一颗接一颗,落向身下的长绒地毯,不见踪影。
浴室水流声渐渐停歇。
不想被看出什么端倪。
温言喻胡乱擦了把眼泪,迅速收拾好情绪。
浴室门拉开。
温言喻回头望去。
傅寒川一身水汽,裹着件半敞长袖睡袍,腰部一条腰带紧紧系着,肩宽窄腰,微微敞开的领口下胸膛结实精壮。
鸦羽似的眼睫在灰色调的眸里投下一片阴影,带了点来自异国的风韵,说不出的蛊人。
见温言喻坐在地上发愣。
傅寒川随意擦了两下头发,半干不干的就懒得再管,随手将毛巾丢向一边。
三两步走到温言喻身边坐下,抱着人就开始充电。
“怎么回来就不理我了?”傅寒川垂下眸子,嗓音委屈:“是怪我没有提前和你说要转让股权的事吗?”
温言喻回过神来,微微摇头,“我没怪你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温言喻神色凝滞,忽地顿住,似是不知该怎么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