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信张扬于这世间没有什么能将她束缚,却也自卑敏感于像她这样的人,真的能够去触碰到星星吗。
虽说如此,但自信张扬才是她的本色,因无所在意无所畏惧,所以她过的洒脱自由。
就算真的会有人能够唤醒她心中那隐匿的极深的自卑敏感,那也只会是少之又少。
我不在意你,你又怎能够影响到我。
面对蛊女突如其来竖起的刺,夏青溪却没有觉得意外也没有觉得生气,而是道:“虽说如此,但中国也有句话叫做‘不打不相识’。”
“更何况,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断。”
盯着夏青溪看了一会儿,蛊女突然就什么也没说的扭头快步回到屋子里去了。
见状,夏青溪也只是单手托着腮静静的看着她那稍显狼狈的背影。
仔细想想吧。
一旁默不作声看着两人对话的余秽这时也开口了,开口就是茶香四溢:“你看啊,哥哥。她这是什么人啊,你好心的想要帮她,结果她却这样对你,你还要帮她干嘛?多看看我不好吗?”夏青溪平静道:“还好吧,情理之中。”
没有接受过善意的人,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善意时,他的第一反应不会是欣然接受,而是逃避。
这点他比谁都明白。
他戳了戳余秽的胳膊,懒洋洋道:“哎,蛊女的事,真的就没办法了吗?”
余秽有些无奈:“她都这样了,你还操心啊?”
夏青溪耸了耸肩:“她还小嘛,口是心非什么的都理解。更何况,我看的出,她其实是不甘心的。”
“而且,我觉得她的性格其实挺有趣的,洒脱又自由,想交个朋友。”
余秽有些幽怨的看着夏青溪,幽幽道:“哥哥这么懂她啊,什么时候见哥哥能这么在意我呢。”
夏青溪似笑非笑的瞧了他一眼:“我这还叫对你不在意呢?是不是得时时刻刻把你绑在身边,让你寸步不离的跟着我,放在我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才叫对你在意啊?”
“嗯。”余秽乖巧的点了点头。
要真是这样,那他简直乐意至极。
夏青溪:“……”
他抬手揪了一把余秽的小辫子,恶狠狠道:“你还‘嗯’呢?”
余秽眨巴眨巴眼,再次无辜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夏青溪:“……”
见状,余秽不禁偏头轻笑出声,他把玩着夏青溪手腕上的镯子,微微低了低头,勾唇轻声道:“逗你呢。”
说是玩笑,但真的就是吗?
余秽那掩在碎发后的眸子不着痕迹的暗了暗,现在他尚且能够控制住,所以这只是个玩笑。可若他控制不住了,那可就不是一个玩笑了。
哥哥,多看看我吧,别看别人。更别将你的目光停留在那些无关紧要的除我之外的人身上,我会嫉妒的。
我的占有欲会作祟,我会嫉妒到发疯的。
这边,夏青溪正了正神色,再次问道:“所以,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?”
静静的盯着夏青溪良久,余秽突然轻笑道:“要是我有办法呢?哥哥该如何报答我?”
夏青溪闻言倏地抬眸,眼神亮晶晶的:“你真的有办法??”
余秽面上笑容不减:“是啊。”
“那是什么啊?”夏青溪追问道。
余秽并没有回答,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夏青溪:“哥哥先回答我,会怎么报答我呢?”
见余秽这么执着,夏青溪不禁眉头微挑:“你有什么想要的?”
余秽依旧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:“哥哥答应我一个条件好不好?”
“什么条件?”
余秽轻轻的摇了摇头,诚实道:“现在还没想好,等我想好了再问你讨要,可以吗?”
见状,夏青溪也不禁勾起了嘴角,他朝着余秽轻轻展颜一笑:“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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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会借此向我讨要什么呢?
“嗯嗯。”余秽满意的眯了眯眸子,这才开口告诉他:“其实想延长寿命的话,最好的一个办法是生息蛊,但可惜的是我们都没有。”“第二个办法是,带她一起去千山苗寨。”
夏青溪疑惑的重复了一遍:“千山苗寨?我好像没怎么听说过这个寨子。”
余秽勾着夏青溪的手指,头也不抬道:“这多正常啊,苗族有那么多的寨子,又多数分布在深山中,有些没听说过再正常不过了。”
夏青溪点点头:“那你能简单说说不?”
余秽:“其实这个寨子也是我以前出去采药和寻蛊时偶然发现的一个寨子,它离这儿还有些距离,并且因为在深山里,与外界的联系程度可能还没有巫祁苗寨高。”
“这个寨子的人大多数都会蛊,但是不精通蛊,他们更多的是学习苗疆的传统医术,即使制蛊,也多是用于治病救人的。”
夏青溪:“这很好啊,那蛊女的这个问题是不是他们能解决啊?”
余秽:“能不能彻底解决我不太清楚,但可以保证的是绝对有用。”
他耸了耸肩:“毕竟术业有专攻嘛,比起医我更擅长的是蛊和毒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余秽道:“千山苗寨的生息蛊可还在呢,但可惜的是它在苗巫那儿保护着呢,更不可能就将圣蛊随随便便的给一个外人用,可能性几乎为零。”
闻言,夏青溪点点头:“那我们是直接过去吗?”
余秽:“嗯。我与千山苗寨的苗巫倒还算是有些交情,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肯定是会帮的,毕竟,他们整个寨子就相当于是小说中常写的医谷一般,大多数人从事的工作都是与医有关的,周边的一些寨子要是出了本寨苗医解决不了的事情都会像他们求助。”
“而他们倒也挺热心的,能帮的都会帮。”
夏青溪点点头:“那我去和蛊女说一声吧?看她答不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