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那句话,我不是爽文男主,我就是个老千,别说杀钱二这种人很难,就算不难不到万得以我也不会动他。
原因很简单,钱二是长吉市有头有脑的人物,我杀了他和捅了马蜂窝没什么区别。
黑,道不一定有什么,帽子叔叔这一关我都过不去。
所以说,不到万不得以,我是不会杀人的。
宋老虎告诉我,他到是认识一些搞工程的朋友可以介绍给我,还说让我去他的横牌室见面聊。
我到的时候,宋老虎正陪着一个男人闲聊。
男人五十来岁,穿得流光水滑输了个三七分,看上去油头粉面的。
宋老虎给我介绍,说这人叫蒋大民是做工程的。
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,过去客气了几句,说自己原来服装的,想在建筑工程方面发展发展。
“做服装?那能啥关系,每天赚个万八千的顶天了。”蒋大民的语气很不以为然,不过我看得出来他并不是嘲讽,
有一种人就是这样,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,但他不是瞧不起谁,只是不过是习惯了而已。
“这不是想转转行,以后还得蒋总多照顾。”
蒋大民摆摆手,“老虎的兄弟,就是我兄弟,没的事,以后有啥活给你点就是。”
闲聊了几句,又来了两人也是搞工程开公司的,一个叫王聪一个叫胡伟。
见人差不多了,蒋大民就张罗着打麻将。
宋老提议就在他办公室玩,这个地方宽敞喝个水啥的也方便。
众人都没意见,很快支上桌开磕。
没用麻将机,我可操作的空间就大了。
对了,在这补充一点,上次能赢钱三的,就是我改了遥控器。
遥控器与手机相连,手机上的程序是设置好的,所以我才真证控制局面的人。
钱三到死也想不明白,他一定认为我赢钱是巧合,程序根本就没有十三幺这种牌型。
玩了一上午,蒋大民赢了七千多,当然这同样是我控局的结果。
中场休息的时候,蒋大民相当的开心,他说把这么久的牌就没这么痛快过,要啥来啥,怎么是一个爽字了得。
还说,就喜欢我这个小老弟,有眼缘会来事。
可不是有眼缘,一上午我就输了二千多,没事就给他喂,当然会来事。
就这样,连打了几天麻将,我和蒋大民算是混熟了。这天我们打完麻将,出去喝酒,宋老虎无意之中提到了钱三。
蒋大民说他和钱三很熟,一个电话的事。
果然蒋大民一个电话,钱三没一会就到了。
看到宋老虎,钱三还真挺客气一口一个三哥,还说当年三哥对他哥俩不错。
听这意思,宋老虎真心没吹牛。
上次见面我化了妆,钱三当然不认不出我。
就这样,我和钱三也算是认识了。
不仅认识了,还约着一起打麻将。
说起打麻将,钱三一拍桌子道:“和你们说个事,哥们我丢磕碜了。”
丢磕碜,就是丢面子的意思。
借着点酒量,他就把那天的事原原本本的都是说了。
最后他说,“你们猜怎么着?”
我故意问,“人家不是把钱留下了吗?就算不回来你也不亏啊?”
“曹他个玛的,别提了,那包里装的是冥币。”
“让人给耍了,这事想想就来气,自己的场子让人当猴耍了。”
是的,我肥波存的那个包,是事先准备好的,里面装的根本就不是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