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村长半信半疑地看了眼田地:
“就,就这么简单?”
“你还别说……”
“我倒是想起来了。”
“以前我们确实分开的。”
“可这不是乡里的一个主管农业的孙股长来。”
“他说什么不该浪费土地。”
“后来……我们就把这片中间的地也开垦了出来,利用上了。”
“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。”
他说着,又确定地问了句:
“何雨柱同志,你肯定吗?”
“哦,我是说那位孙股长时常来我们这儿视察的。”
“这要是被他发现,我……我不好解释啊!”
何雨柱点了点头:
“如果我说的是骗你的。”
“那你可以去轧钢厂找我。”
“如果李村长你还不信。”
“这样吧……我可以带你去找找我认识的一位领导。”“他是这方面的专家。”
见何雨柱这么说了,李村长也就没了顾虑:
“我信我信。”
“何雨柱同志你是张老蔫的朋友。”
“和我们村的张大姐又是亲戚。”
“这关系我怎么能不信呢。”
“成!”
“那我这就安排人处理这块地。”
“把他们恢复原貌。”
何雨柱又列举了几种常见的病虫害。
还写了一张药方。
让他们出现此类的病症后,对症下药即可。
李村长是千恩万谢。
临走还让人给何雨柱拿了不少的菜。
当然也有三千斤的黄豆,跟着何雨柱回了城。
等他回到四合院。
三大爷闫富贵正蹲在门口抽烟:“傻柱。”
“你今天回来的挺早啊。”
何雨柱打了招呼,然后回了家。
这边他刚刚进院,外面就来了五辆马车。
车把式抱着鞭子走进院,朝闫富贵笑着点头:
“打听下……”
“何雨柱是住在这儿吧?”
闫富贵“啊”了一声,站起身,瞧了眼外面:
“你们这是?”
车把式一边招呼人卸车,一边道:
“咱们是张岭村的。”
“他从我们手上收了五千斤的菜。”
“我们这不是给送来了吗。”
看着这一麻袋一麻袋的菜被扛进了中院。
闫富贵吃惊地摇了摇头:
“霍!”
“这傻柱真的可以啊!”
“还能弄这么多的菜。”“他,他卖谁去啊?”
一大爷易中海这时拎着饭盒子走进院。
他看了眼出出入入的人,问闫富贵:
“老闫,这什么情况?”
闫富贵笑了下:
“你猜?”
易中海眉头微皱:
“何雨柱?”
“他的木兰商店?”
闫富贵点了点头:
“对喽!”
“你说啊……这傻柱真的是厉害。”
“这么多的菜,需要多少钱啊?”
“哎,他不怕坏了?”
“要是卖不出去咋办?”
“他……他不会觉得咱们院的这些人能买吧?”
易中海想了想,跟着“哼”地道:“他何雨柱那可就想错了。”
“这么多的菜。”
“我们一个院的人吃,吃到过年去也吃不完。”
“何况……”
他瞧了眼闫富贵:
“何雨柱这时做实了我们能买?”
“他三大爷,你这个时候是不是该算计算计了啊?”
闫富贵笑着将手屯在衣袖里,眯眼,笑了笑:
“刚刚我就算好了。”
“少说四五千斤。”
“这何雨柱如果想卖咱们的话。”
“那咱们可要跟他砍砍价了。”
“你说对不?”
易中海背着手,点了点头:
“讲价你三大爷在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