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人的名义,别说向总不会在意,就是张远也无所谓。
他的资金出海,其中一条线在期货。
向总求合作,或许可以在股指期货上再开辟一条线。
于是原本要回酒店的车直接被开到了中金分部。
中金的业务本来就是对外为主,张远利用这里的设备看是关注起几个主要地区的指数走向。
首先是恒指。
曾经在争夺鹅厂的时候张远关注过,当时冲破了16000点后回调,如今的恒指在17800一线,从走势上看有冲破18000的趋势。
记忆是从07年开始的,那个阶段的恒指会突破20000点,虽然有回调,最终它在11月份创造历史高点。
接下来是美股。
道指简单一点,它是工业指数,纳指比较麻烦。
张远不会管纳指是如何计算,也不懂,照例看起了走势。
纳指从06年一开始不到1700点到如今还是不到1700点,9个月零10天走了个寂寞。
似乎这个指数没啥玩头。
道指倒是从11000不到走到如今的12000不到,有点搞头。
其他的指数张远不想看,因为写小说的时候根本没查过资料。
未知=不确定性,能实现财富增值的地方那么多,干嘛要用不确定性。
只是炒股指期货~~~
拿恒指来说,如果你不做保证金交易,一手是53万左右HKD,按照当前主流的10%~20%的保证金比例,你起码要花2.6万HKD才能玩,不然连资格都没有。美股的指数玩法更复杂,不仅能玩股指期货,还有各种眼花缭乱的自带杠杆的ETF组合让你选。
这些ETF你可以直接玩,也可以跟投行对赌,这种对赌使得原本就有杠杆的ETF还能再用杠杆玩。
各种骚组合张远是理不清的,只能找专业研究过的人来。
“有烟吗?”,他问了一句。
向总直接甩过来一包,反问道:“你该不会要赌股指期货吧”
张远点了支烟,狠狠吸了口。
烟瘾已经很小了,只是有重大决策的时候他需要尼古丁的味道来刺激大脑。
总的来看,恒指是最值得玩的,其次是道指,最后是纳指,在这个基础上才会想不知道多少种的ETF组合。
半支烟结束,张远掐掉烟头道:“向总,要不要合作一把?”
“你让我想想”
中金对外的主业可不是股指期货,这玩意说白了就是对赌,它跟原油和黄金等贵金属不一样。
后两者不仅仅是做期货,也是做期货套保,因为国内有硬需求。
赌指数~~~
向总的想法是,投行可以接单,但不应该亲自下场。
这可真是个考验,没想到两人的第一次合作竟然用这种模式。
思考了良久向总苦笑道:“张远啊张远,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”
“这才是金融嘛”“多大把握”
“瞧您说的”,张远呵呵一笑道:“我说100%您信不?”
信你个鬼,向总没好气想道。
只是这厮的战绩太彪悍了,心动怎么办?
......
指数让张远心动了,只是昨晚被向总灌的太狠,以至于早晨感觉不得劲儿。
一觉睡到6点半,才迷迷糊糊的清醒,头疼欲裂,感觉脑袋要炸。
他向来克制,能守得住底限,只是~
到底是地位不一样啊。
跟杨兴明喝酒都能忍着人家的激将法,面对向总,扛不住。
啧啧!
张远唏嘘一阵,才抓过手机看了一下。
时间还算早,除了学生和打工人,这个点刚好是早晨最难起床的时间。
未接电话不多,恰好有刘艺霏和林静怡的。
还有秘书的留言:明早要跟向总再次碰面,说是你们都约好了的。
张远这才想起来约的人是谁。
比尔维克。
这厮的效率也太离谱了,得知他在渔村准备往香港去,竟然直接连夜南下。唉!
张远迷糊了会儿按照未接电话顺序回电话。
“哥”,躺在被窝里的刘艺霏打着哈欠喊了一声。
张远同样打哈欠道:“咋,还没醒呢”
“这才几点嘛”
“哦,昨晚喝多了,倒是我搞错时间了”
“跟谁喝的”,刘艺霏惊讶道。
“一个长辈”,张远吐槽道,“也就在酒场上治治我了”
酒,真TM不是个好东西。
他遇到的人,每个人都想在酒场上找场子。
见鬼了。
刘艺霏没了睡意,无比开心的听着张远的吐槽。
张远啰嗦了会儿道:“咦,你今天怎么不讲话”
“现在才几点啊,舍友都在睡觉呢”
“噢~,那你想我没”
“想了”
“想我哪了?”“哪都想了”
“说详细点,具体想我啥了”
“哥哥~”,刘艺霏嗲嗲的喊了一声,只是这一句顿时惹得隔壁床铺的庄欣莹有了动静。
“呀哥,我不跟你说了,都把舍友吵醒了”
嘟嘟的声音传来后张远讪讪挂了电话,确实没选对时间。
刚要给林静怡回电话,一想,这个点她还在张悦的床上呢。
好嘛,这一吵可得把两人都吵醒。
于是回了个短信。
睡是不想睡了,张远干脆起床冲个凉水澡。
虽然时间已然快10月中,渔村这个地方的温度跟夏天没啥区别。
看时间到了7点,直接把周晚棠摇过来。
行程安排有了变化肯定要跟秘书讲一下的,不然人家的工作不好做,这一点张老板不为难人。
10点,依照约定的时间,张远见到了神交已久的比尔维克。
有向总在他不怂,再说了是你个人找过来谈私事的,张远更不带怕的。
只是听着鸟语还要向总翻译就很烦,“维克先生来大夏这么久了,总不至于连中文都不会说吧”
“会一点点,就是有点不太熟”
嗯~
修饰词用的过多,可能真半吊子,但也比向总翻译来的强。我的地盘我做主,张远直接做主道:
“那就用中文交流如何?”
“okok”
向总意外的看了张远一眼,隐蔽的竖了个拇指。
张远扬扬眉道:“维克先生,不知道这次急着找我有何指教呢”
“nonono,指教不敢当,不能指教”,比尔先谦虚了下,然后道:
“张,鹅厂的事我们就当它pass了,你看我们是否有合作的机会呢?”
“我们?”,张远指了指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