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等一会吧,我要给您诊脉。”
“……不用吧…朕挺好的…”
“您是大夫吗?”
“…………”
最终,魏嫣婉拿手帕搭上了弘历的手腕,弘历靠在软榻上,有些生无可恋…
也不知道他昨日喝的,嫣婉能不能诊出来…
这种事跟一个女子说,多少有些难以启齿…
更何况他还是偷喝的…
专门支开了盛字四人…
魏嫣婉收回手整理手帕,在弘历指缝的目光中说道:“挺好的。”
是吗?
弘历指尖微动。
魏嫣婉又道:“本来还有半月就能彻底调理好,现在好了,需要一个月。”
弘历:“……”
弘历想了想,也压下了羞愧的感觉,放下手询问:“可朕总感觉力不从心…”
“所以您就天天去?”
弘历:“……是齐汝说朕见好了的。”
“日日调理,每日都会好上些许啊,只不过您刻意留意着,每日的区别又不明显,而且您的忧思会影响您的判断。”魏嫣婉看着他苦口婆心的说道:
“皇上,要节制啊,您不能天天劳动啊!”
“本来这些日子您忧思就多,朝政您思,身体您也思,还有特殊情况影响,我们就是再世华佗也不能立刻就见好啊。”
弘历有些心虚……
魏嫣婉认真给他解释着,
鹿茸血酒,确实可以立竿见影,但身体康健的成年男子喝过之后哪怕是散发出去一些,身体依旧会有残留。
身体不允许的情况下,就如同透支得来的精神头,一次两次还能用药都调理好,若是多了在身体内持续积累,
犹如堵住河水的堤坝,身体是有限制的,破了限制,身体就会不适,最严重者可能导致雄风短暂或者不举。
弘历吞咽口水,“你确定没吓唬朕吗?”
“我吓唬您做什么?您身体若是有失,死的还不是我们太医院?”
“陪葬团体,一不小心九族就都没了。”
弘历:“…………”
“那…那朕喝的那几次…”
魏嫣婉:“您喝的也不多,也没几次,就是需要一个月才能彻底康复,这种方法对您的身体是最好的方式。”
“但您得遵医嘱,不然我就跟太后求金牌给您扎两针,让您被迫遵医嘱。”
也就你敢这么威胁朕!
好大的胆子!哼!
“朕知道了。”
弘历摸了摸鼻子,见她神色好些了,才想起什么,“你去永寿宫了吗?婉茵也有身孕了,刚过两个月一些,不过齐汝给她的安胎药跟之前不太一样。”
“还没有,等会我换身衣服就过去。”魏嫣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“穿着身溜达怪不适应的。”
弘历认真打量了她一下,“上朝的官服不能再改了,帽子你要是不习惯可以不戴,换成旗头或者妃嫔她们常用的那种,调整一下就行。”
“好吧。”魏嫣婉抬头看向弘历,眼里带着祈求,“能不能不要日日去呢?”
弘历笑道:“你如今又不是闲职,你家进忠不是也日日去。”
“不过你休沐时可以不用去。”
“你要是觉得换衣服麻烦,让进忠在养心殿他们当值的房间空出个屋子,准备些衣服首饰,下朝再换就是。”
“养心殿也有侍奉的宫女,那边的房间也行,你空了去挑挑。”
魏嫣婉长出气,还是得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