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话。
其他人都是固执的想要她的命!
虞岁晚上一世的确做错了许多,可孩童本就是能被引导的。
虞归晚引导的她变成了上一世的模样,自己不过是稍稍引导,虞岁晚又成了另一种模样,满眼都是她,她又什么理由再去对虞岁晚下手?
虞疏晚冷笑,
“我的事情,不用你管!”
“傻子。”
贺淮信轻轻地敲了敲窗边,
“把东西都扔了过来吧。
你即便带着这些上来,她也不在我身边。
我若是出事,她也只会跟着陪葬。
我只是,想跟你呆一块儿而已。”
虞疏晚心中盘算着可心去请白盈盈的时间,终究是将东西都扔在了路边,从马背上翻身下来,一步步的走向马车。
“上来吧。”
贺淮信的声音带着愉悦。
马车内坠着夜明珠,将贺淮信的脸映照出来,若不是知道贺淮信的秉性,还真有几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温润感了。虞疏晚冷着脸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,
“我妹妹呢?”
“你我之间,只能说她?”
贺淮信脸上的笑收敛了几分,虞疏晚反问,
“不然呢?”
贺淮信盯着她的脸瞧,忽的开口,
“疏晚,我才发觉,你很漂亮。”
见虞疏晚不说话,他也不恼,像是追忆往昔一般,
“我记得,上一世的时候,你总是没有好好打扮,瞧着灰扑扑的。
我说你你好看,你红了脸,但依旧不敢过多装扮……”
“说这些有什么意思?”
虞疏晚冷笑,
“你一边夸我好看,一边又不给我任何可以变好看的东西,连银两,你都不肯我多花一毫一厘,觉得给我是浪费。
你说出这些话来,不觉得可笑吗?”
贺淮信含笑摇头,
“疏晚,你这话说的不对。
我是你的丈夫,教会你成长,让你学会自己争取。
是你自己没有争取的。如若上一世的你跟这一世的你一样,我怎么会不改变主意呢?”
虞疏晚懒得跟他多言半句,感受到马车已经走动起来,道:
“是去见我妹妹吗?”
“你今日跟慕时安做了什么?”
贺淮信问道:
“我没有休妻,疏晚,你还是我的妻子。
今日赶年场,也合该有我陪你。”
“你有病吧?”
虞疏晚忍了又忍,还是没忍住骂出了声。
贺淮信不生气,笑道:
“你若是说我有病,那就是有病吧。
疏晚,你是我的。”
虞疏晚强忍住此刻跳下车的冲动,见路线熟悉,是今日慕时安带着自己一起走过的地方,她心下暗骂起来。
当初贺淮信有那么多次跟自己一道出门的机会,是他嫌弃她,如今这么一副模样当真是膈应人!
贺淮信就是狗,不对,狗都不如!
按捺住烦躁的心,贺淮信停在了虞疏晚跟慕时安今晚吃过热汤面的摊子位置。
他走下车来,笑着对虞疏晚伸出手,
“疏晚,饿不饿,吃点东西暖暖身子如何?”
跟慕时安的话,一模一样,一字未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