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 次ri清早,李陵和陈萱早早就起床了,他们还要赶回罗剑宗。当他们走到旅店厅堂时,张万灵已经带着张凌云等候多时了。
张万灵看到李陵和陈萱,连忙迎上,脸上装着惶恐道:“蜀州城张氏家族张万灵见过阁下。晚夜,犬子有眼不话泰山冲撞了阁下,万灵诚惶诚恐,彻夜未眠,今早特来请罪。”
李陵看了一眼张万灵,那张万灵年约五十,国字脸,长得很方正,然后目光再扫过张凌云。只见张凌云紧低着头,不敢看李陵。昨晚除了被李陵打怕了,更重要的是被张万灵骂惨了,也明白自己招惹李陵的后果很严重。
感觉到李陵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,张凌云鼓起勇气,走上一步,跪在李陵不断地磕头,把地板磕得“咚咚”响,乞求道:“您大人有大量,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您,不论您要怎么惩罚,小的绝无怨言。”
李陵把手一挥,淡然道:“行了,我不再追究昨晚的事,你也别再出现我面前,看到就烦。”
张万灵父子闻言,不由大喜,连忙称谢。并让下人捧上一叠金票,恳求道:“这是一千两金票,虽不能抵上阁下受惊万一,但它是万灵和犬子的一点心意,恳求您能收下。”
李陵扫了一眼金票,哼道:“张万灵,你是什么意思?!”
张万灵父子立即被吓得脸se一变,暗地咬牙地又多拿出两千两金票,惶恐不安地求道:“万灵不敢有什么心思,只想让阁下稍稍能压一下惊。求您能收下它。”
张万灵说这话时,张凌云已跪下不断地磕头,磕得额头都破了。
“也罢,既然你们这么有诚心,我只好收下了。”李陵不在意地说。
张万灵父子听到李陵愿意收下一千两金票,脸上不禁露出喜se,感激地叫道:“谢谢阁下大人大量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离开蜀州城后,陈萱对张万灵对李陵如此卑恭甚是不解,忍不住问道:“张氏家族在蜀州城也是三大世家之一,张万灵贵为一家之主,为什么一般惶恐不安呢?”
李陵笑道:“他猜出我们的身份来了。”
“可是,即使知道我们是罗剑宗弟子,也没必要这样啊?”
“完全有必要。他是一位合格的家族家主。我此刻不能拿张家怎么样,再过十年八年,在罗剑宗肯定拥有地位。届时,我对他家心存芥蒂,要对付张家,就是一句话的事。这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,没有力量,只能夹着尾巴小心做人。”
“可是,他们为什么求着你收他们的金票?三千两金票已经很多了。而且,你不愿收时,他们一副惶恐的样子。他们是不是有毛病啊?还是他们送你金票有什么yin谋?”
“他们在求心安。我收了他们的钱,就代表以后不会再找他们麻烦。”李陵说道,接着他嘿嘿一笑,又道:“别看张万灵惶恐不安的样子,如果我不收他的钱,我们恐怕离不开蜀州城。”
“为什么?”陈萱极好奇地问道。
“他们会杀了我们!”李陵道。
陈萱立即怒道:“他们敢?”
“呵呵,有何不敢?你自己动脑筋想想吧。”李陵说完,扬起马鞭一抽,马儿吃痛,一声嘶鸣,眨眼把陈萱落在后面了。
终于,李陵和陈萱回到了罗剑宗。
傍晚时,赵灵儿回到小院子,看到李陵,不禁激动地投入李陵怀里。李陵也极高兴,抱着赵灵儿,怜惜揉着她的小脑袋。
忽然,李陵感到胸前一点湿润,不由双手扶着赵灵儿的小香肩,让其对着自己。只见赵灵儿大眼睛噙着泪水,吸着小巧的红鼻子。
李陵立即问道:“怎么了,乖女儿?是不是我不在家时,有人欺负你了。告诉我,我非把他拆了不可!”
赵灵儿摇遥头,说:“灵儿想您了。”
“呵呵,”李陵不禁温柔地笑道,“不就分开大半个月而已吗?不用哭。以后啊,你总有一天会长大,有自己的生活,不可能天天待在我身边。”
“我不要,我要天天跟着您。”赵灵儿摇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