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念念那个小野种,她最好是死在医院里好了,这样,南栀那个女人还有什么理由再同时宴纠缠不休,把他的魂儿都快给勾走了。
“嗯。”最终,莫雪鸢微微点了点头。
祁时宴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,他轻声说道:“谢谢你,雪鸢。”
说完,蜻蜓点水一般的在莫雪鸢的额头落下一个清浅而又温柔的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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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雪鸢眼中扬着得意,南栀,你也就只会拿那个小野种当挡箭牌,可那又怎么样,时宴心中,真正爱的人是我,是我莫雪鸢,我永远都是赢家,你永远都别想要赢过我。
祁时宴朝着前面那一个身影跑去,而南栀,一心只在念念身上,根本没注意到有什么人跟了过去,手里的车钥匙对准自己的车。
“嘀!”车子发出一阵声响,车灯闪烁几下,她快速的上了车,拉上车门,扬长而去。
而此时的祁时宴,他站在路边,眼睁睁看着那女人驾车而去,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。
“行,南栀,你行!”
祁时宴咬着自己的后槽牙,眼神冰冷中又夹了一丝的玩味,这女人,欲擒故纵,哼,有意思。
莫雪鸢驻足在酒店门外,怔怔的看着祁时宴追踪着南栀远去的身影于自己视线里消失,指甲深深地掐入肉里,牙齿咬得咯吱作响,嘴里喃喃地念着:“南栀!”
“祁时宴!”
是你,是你们让这一场精心筹备的订婚宴沦为了一场闹剧,让我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。
不,不会是一场闹剧,她精心策划的一切不该只是一场闹剧。
她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,然后转身,迈着坚定的步伐重新回到订婚宴现场。
舞台中央,主持人手上把着麦克风,脸上尽显尴尬,这一场豪华至极的订婚宴,缺了新郎。
“下面,”主持人清了清嗓:“下面进行到本场订婚宴最万众瞩目的环节,有请新郎新娘互换对戒,新郎可以亲吻我们美丽的新娘子了。”
台下宾客们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中满是疑惑与惊讶。
莫雪鸢却仿若未闻,微微扬起下巴,脸上挂着从容的微笑,转身,假装对面站了一个人,轻轻抬起自己的右手,将那一枚闪光的戒指戴到自己的无名指上:“我愿意!”
“我愿意!”
莫雪鸢清脆而坚定的声音在订婚宴现场回荡着。
这三个字仿佛拥有着神奇的魔力,让原本嘈杂的现场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南栀你看,终究是我笑着站到了最后,也是我莫雪鸢成了那最后的赢家。市天使基金儿童医院。
走廊上,沈秋兰双手交叠握于后背,焦急的踱步走着。
看到南栀出现,立即迎了上去。
“怎么现在才来?”
一开口,就是质问的口气,满满的火药味儿在空气里弥散开来。
南栀也不与之计较,似乎是习惯了。
“妈,念念怎么样了,医生怎么说?”
“医生还没出来。”
沈秋兰满是怨恨的目光盯着南栀:“你自己看看,从我打电话到现在,你用了多久才来?”
“路上堵车。”
沈秋兰不满的“哼”了一声。
双手抱在胸前,眼神中依旧充满怨气:“堵车?就你借口多,要是念念有个三长两短,看你怎么办。”
南栀心中焦急万分,却也不想在此时与沈秋兰过多争执,只紧紧盯着急诊室的门,仿佛要用目光穿透那扇紧闭的门,看到里头的念念。
忽而间,沈秋兰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落到南栀的身上,问道:“你是不是去酒店了?”
南栀没说话。
沈秋兰见南栀不说话,心中更加笃定。
她的语气愈发尖锐起来:“现在知道着急了,知道心痛了,早干什么去了,妈都跟你说了多少回了,要你好好解决跟时宴之间的事情,真是没用,连个男人的心都把不住,现在好了,莫雪鸢进了门,好好的一个家,非要搞得鸡犬不宁。”
南栀很想反驳一句:是是是,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,祁时宴他不爱我,他爱莫雪鸢是我的错,念念进了急诊室是我的错,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,既然我哪哪儿都是错,为什么还不让这个错误结束,还要让我给祁家生儿子,祁时宴他已经同莫雪鸢订了婚,那我能怎么办,到时候这个孩子生下来,他又算是什么?
但最终,她什么都没有说,任由沈秋兰一句接一句的数落落在她的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