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伟神色里十分愉快，说：“他们也是这么认为的。”
不然怎会这么风急火燎？
“说到红星集团。”崔伟道：“在张嵩的主持下，红星运转顺畅，各个项目进展很好。现在红星的市值，都已经飙升到了五千亿。红星新能源汽车即将投产上市，市值还会继续飙升。”
又说：“前不久你发的石墨烯制备技术，得亏还没曝出去，要是曝了，股价又得疯涨。”
崔伟说着话，看着视频里的姜山，由衷有一种敬佩。
这简直就是个神仙！
先是股神，金融市场无往不利；接着又是重晶电池技术，现在又拿出石墨烯低成本制备技术，而且他隐约听说，有一个更重要的东西，姜山给了上头。
短短几个月，这么多的成果，说是神仙，绝不为过。
也发自内心的庆幸——当初应李行长之邀，答应了加入巨人资本。如果当初没有答应，恐怕会后悔的跳楼。
之后崔伟道：“神话人工智能非常...超前，必定吸引国家目光。这方面，老板，你是怎么打算的？”
姜山笑起来：“我把神话留在了国内，已经是一个明确的答复。”
崔伟咀嚼了一下这句话，点了点头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顿了顿，崔伟说：“空想系这几个月已经被你打的溃不成军，你还打算继续打下去吗？”
说：“不少人对此已颇有微词，认为你要斩尽杀绝。”
姜山闻言嗤笑道：“干‘不少人’屁事，我就是要弄死空想系。这事你别管，别人若找你说情，你只推了就是。”
崔伟点了点头：“好。”
挂断电话，姜山冷笑一声。空想系，哼，死定了，他说的。
谁来都没用。
或者说，他弄死空想系，国家都不会出来说一句话——相比起空想系，姜山自认为自己对国家的重要性更高，而且高很多很多。
他说了，不弄死空想系他就不姓姜，决心早已表达。
不过是因为他愿意遵守国内的规则，加上空想系太过庞大，一时半会儿彻底弄不死。但持续打击会一直持续，直到彻底弄死为止。
崔伟的电话刚挂了不久，李行长的电话又过来了。
接通。
“这不是咱们李行长吗？怎么有闲心给我打电话？”
有点调侃。
李行长哈哈一笑：“我倒是愿意天天给你打电话，就怕你烦。”
姜山笑起来：“有什么事？”
李行长道：“给你通个气儿。”
说：“国际基因能量公司又出了问题，你关注的那个项目，似乎爆了。他们又派人来了魔都，看样子想糊弄你，把烂摊子甩给你。”
顿了顿，说：“他们找了关系，我不好拒绝。所以他们会去柯罗斯岛。我这里先给你道个歉。等你回国，我摆酒请罪。”
姜山听了，心下了然，笑道：“来就来呗，小事情。”
本来也是小事情。而且姜山还想看看，国际基因能量公司演的到底是哪一出戏。
当绝不止甩烂摊子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