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阙舞主仆在梅花境说开了的重头,随着落花飞舞的余氛中,纵使再艰难,都会一点点的咽下去;一段感情没有到头,升起了无尽的变化,问谁还能说出个所以然来?
世间的爱恨广,生一份染就的情缘,通会变成无法比拟的伤害,更会成为无法预定的情缘,只有当走过之后,明白发生及改变的为何事不是吗?
过往的回忆中,有过两主仆的欢声笑语,可是离别都带悲,使笑染上了旧愁,变成了世风日下的一抹灰烟,散为好,离为好,任谁也说不清。
旧影深愁所系,到底是谁的流浪,当反过来,曾经陪伴和相伴会去时,所留的只为悲哀。有时不禁会想,活在没有仙尊的世间图的是什么?
可当回过头来,才知哪有什么图的,苟延残喘罢。
必须跌落到生命最低的谷,才会明白失去的到底有多少,正如她们的回忆,伴着甜与苦,若是不计较得失与过往的繁华,要走的、要留的,又有什么区别与对待呢?
星王做好了诸食物,知晓虎岩国的大祭司。两主仆的对谈插上嘴,能听的,只会从旁多交谈,稍放了心神说:
“爹在消亡前,还给过我一粒灵元珠,并且将需要做的后续,都交给了我,娘,此间事已了,我们首要的为回去尘缘大陆。要回去必得将所有的麻烦清除,以爹之意,此道最外面的屏障,除他外无人可破……他已经与诡主伤的伤,亡的亡,我们要做的是等待……”
千小蝶纳闷:“你确定是等待没错?”
星王将肃绝尘的灵识珠拿出来,递给丫头说:“此为爹的交代,你可自行通传灵力。”
接过化元入内,听得果然与星王所说无误,才将灵识珠放回。
又有感自家姑娘心神骤远,微叹了声道:“小姐有何见解,您倒是说句话,绝尘只为暂别,而不会真的离开,别太伤感,有什么事我们先出去啊,再这么不管不顾……衍息仙尊常公子笑公子都会被你给急死,都在最紧要的关头,还一个劲的要死要活,悲伤过去了,不一样得活着走下去,可知伤心解决不了问题,更会使我们都陷入绝地?”
星王有她的搅和,倒也多了数丝的算计与如何走下去的明确。
由于真的没出危险的地盘,大抵还需要去掌握,因此只是略探了口气,才回到了各自的地盘。早在相聚时,就知会面临别离,星王经历了五千年的风风雨雨什么会看不惯?
只是落到如今的局面,确实有些棘手,更会使他们的时间,没有把握住,也会消散的,诡主可不是个省油的灯,为了要把他们都留在逍遥境天,使出的办法,也没有下限,倘若他们再不注意,更来个拖拉与拖磨下去,难道是要等待诡主的伤好之后,再一回的去面对杀伐么?还不如尽早的准备,也不至于真面临绝境。
骨灵微叹了声说:“娘,让孩儿好奇的是,缘何会有那么多的变数……”
住口了,此语非是现今谈的。而为出去的办法,逍遥境天、尘缘大陆的边沿,被诡主下了一道重重的屏障,此为拿诡息合成的,倘若没有个好准备,必会不得其好,再者,他们还有大部队,若是通过一定的办法与手段。
或许可以拿他的实力,渡过去。可能过去的人只为少数,因为他的办法只为最保命的关头,才能使出来的。
再者也为无可奈何之时,才可用的,弃军保帅之法,若是让骨灵出手,誓必会落下许多的变数,更会使上万灵修都落在逍遥境天。
星王商量道:“不如我们先找寻办法,深筑高垒,等待诡族的到来?”
千阙舞摇头:“此距逍遥境天的风关边沿,已经很远,离尘缘大陆很近,我们不能干等着,诡族的底很深,若是等待下去,必会成为负担,数万人的恐慌,不是小事,更会波及很广,唯一的办法是我们走下去,有敌团结应对,有麻烦一并解决。”
星王踌躇了会:“您知晓爹的话了,若是再走出去我们只倒被诡族两面缴杀,不值得。”
千小蝶从旁说:“不尽然啊,若是我们不离开,你可知会发生的是褪变等待,与其军心散去,不如我们一并往前去呗,总好过大家伙儿心灰尘意冷,对不对小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