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曲霖要的从来就不知是什么。打从初遇以来,认为红枫居的嫡传憨厚老实,又是个伙计出身,可以招惹,更兼这货就是个沾花惹草型的,变相的一程,有了变相的追逐。
可当发现了他的滑溜及傲骨凌天不是个能掌握的,更会翻了船时,剩下的为心痛。也好在一路行来,不止是她会如此,连带着夜族的嫡传也相同,被他伤透了心时。
顿时每一回遇见,都会召来相柳去打他。打着打着还能一变再变,与他之间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,才发现尘缘、善缘,不过为两可之间,谁又有更多恩过来形容、衡量?
可再一回听到善意的劝告,不由让小郡主红了脸眶,热泪盈眶。
沈十在后面,想说什么,解铃还须系铃人。他是陪伴小郡主走过来最直接的侍卫,从天地城走入天阙城,再从逍遥境天走向洛川州,形影不离,生死相依。
又哪里会不知小郡主的性子?能一直成为侍卫,还是有一定的能力,知晓要怎么做。
与甘胥吏、池东点头,心知两在红枫居等待,沉默的站到了小郡主背后不说话儿。
不是能插手的,眼明心清。更相信七级嫡传能摆脱,小郡主的纠缠,则让过去别招嫌。
人为当时人,劝为往昔劝;过尽千帆道教义,怎知人之初几何?
肃绝尘即超脱了遥远,又似只为寻常,对甘氏嫡传耐性道:“曲霖感情不能勉强,虽然我不知你与阙舞有过什么恩怨;可以身对换,你也不希望我从今往后专门针对天地城吧,人心都是肉长的。你刁蛮任性可以,却不能误了大事。
阙舞为我的爱人。过去不论,能简单及安康的过一天时,能不能先放一放执着与固执?
一念痴迷劳形在,你可知会害人害己。还很年轻,更有无数的未来,若无法回头再说后悔,不是道理。你只是我的妹妹,哪里来的多情与恩怨,都是时光,能过去才为好。走过千山万水再回头时,会发现坚持一念不如大千流转来的好。
你即还当我为哥,听我的,别让小性子遮住了眼,使你看不到更远的光,好吗?”
星辰花落心不变,凭添亘古悠然;落有满天星辰,青涩只缺家媪。
肃绝尘对千阙舞永不变心,甘曲霖对肃绝尘注定是青涩的爱,不可或缺的配角。
他们之间的纠缠,若初始,肃绝尘没有办法控制时,会甩手给仙尊当球踢走。
落到在而今,即非谁的错,去面对也无不可。
或者他们需要的只为挑破那一层关系,才能成长,若是没有谁来说破,必会陷入怪圈。“你就是坏蛋,呜。”甘曲霖棍子一丢,向他胸膛砸了数拳过去:“说好的不会变心,不会对骗子动情,不会不会,反手就把我出卖的一干二净。我打你还有错了?”
“呃?”他若是寻常会躲开,可这会儿脑袋不好使,有凑上来的俏萝莉,还真的抱住了。
要不怎么说这混蛋是个拈花惹草的?时刻招蜂引蝶呢?就是这点不好,不会拒绝。
每个姑娘要与他扛上了,都能占去这货的便宜。他也蛮厚实的,次次都会让人有恨不得吃了的架式,那股子憨呆劲及天然呆的性子,放到洛川州,还真的是一股清流。
千小蝶已经在背后牙齿嗑嗑响了道:“小姐就这么看下去吗?”
常白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:“有什么看不下去的,你不是还有白嚣吗,万一他不好甩了找白嚣不是很好,将来我们也能专门揍呆子呢,岂非顺了你们的意愿?”
笑谈更是不亦乐乎道:“常兄之理当真为正解,我不足须向你学习。”
花飘零轻拽数日来牵肠挂肚的姑娘道:“阙舞?”
人脸微黑,望了圈,大家伙儿都看热闹过来的,闷闷道:“拽我做什么,要去拽需要的。”
“呵呵。”花飘零站在人跟前:“你确定不要拽着点么,你的神情可是在告诉我换了他找白嚣呢?怎么样了,你不会当真还在记挂着白嚣好还是嫡传好吗?我真是服了你。”
人瞥过去:“你怎么如小蝶相同了?”
呵呵,丫头怪笑道:“我怎么了,至少比某些嘴里说着知道,干起事儿来一问三不知的强啊,也不知是谁呢,一个性子起来,谁都不管不顾,还有力气来折腾呢,真是怎么死的”
“闭嘴。”千阙舞喝过去:“再敢胡言乱语去疯狼窝。”
千小蝶很想多乱乱的,向花飘零照眼,不敢多说,若是姑娘能将小白菜的怒意挑起来,令当别论,至少不会真的让人有退缩的机会吧,可是好不容易敲定了与绝尘走呢?
肃绝尘好似知晓,后院快失火了,很快将小郡主扶好安慰道:“你先别急好吗。遇上的事还有路可走,不可失态,还为小郡主,则得克守己责。人生来都有责任与使命,你也相同。并不是谁能把谁丢弃,放任到地老天荒的。不安的因素,必会引动更多的后续,还请你记住,吾心安处是归乡。你要找的不是我,也非阙舞的麻烦。
而为用尽你的所有去找寻真正的归宿,或者在历经千番过后,会发现要找的其实就在眼前打转,并非没有找到与得到,只是过去有太多的乌云将双眼遮住了,才会一直不当回事。遥远的祝福,于万千宠爱的郡主用不上;你需要的为安心的过好每一天。雨诗总劝你悠着点,也是明白你的冒失,寻常人不能相提并论,记住别遇事就打杀好不好?”
甘曲霖还要窝在他的心口。可见他一心都在大骗子身上,心有不甘,更如小女孩,失去了最好的玩偶。
辛酸是有,懂得了珍惜,而不会再如上回,真的冲走。呆在他的旁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