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爷爷老了,不中用了。”
沈南淮郁闷地撇着嘴,完全就是个老宝贝,“只是去参加一趟宝贝孙女的婚礼,就趴窝了。真是丢大人了。”
“哪儿有,爷爷您硬朗着呢,定能长命百岁。”唐俏儿拉着老人枯糙的手捏了捏,愧疚得鼻尖凝起酸涩。
她知道,老人岁数大了,经不起折腾了。
若不是为了参加初露的婚礼,她万万舍不得劳动爷爷两地奔波。
“小小,爷爷这一年来,总觉得身子大不如前了。有时候晚上睡过去,都不知明早能不能醒来。”
沈南淮满目热切的期望,鼻音浓重,“爷爷有生之年,没别的心愿......就希望能够参加你和惊觉的婚礼。”
“爷爷......”唐俏儿眼眶一热。
“当年,爷爷做主让你和那臭小子在一起,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办,让你受尽了委屈。如今你们感情也稳定了,我总希望......能尽可能地补偿你,不让你留有遗憾。”
“爷爷,婚礼会有的。”
唐俏儿弯起柔和的笑眼哄慰着,“只是我们家那边情况也挺乱的,我刚当上KS总裁不久,我爸也还病着。
等忙过了这一段,我们就筹备婚礼。”
“是不是惊觉那脑子勾芡的臭小子,到现在还没向你求婚呐?!”
沈南淮气呼呼地锤床,“他那狗啃了的脑子,一天天净寻思点儿啥?!一样正事儿不干!看他回来我不把他屁股打开花!”
“爷爷,惊觉......他已经跟我求婚啦。”唐俏儿怕爷爷动怒上身,随口扯了个美丽的谎言。
“真的?什么时候?!”沈南淮混沌的眼睛都亮了起来。
“就是在B国的时候啊。”
“一点儿动静都没有......”“哈哈,那么高调做什么?不能抢了如熙和初露的风头啊。”唐俏儿笑嘻嘻地打哈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