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俏俏她......”“俏俏怎么了?你快说啊!”沈惊觉心脏跳得滞重,嗓音嘶哑,情绪不稳。
他向来如泰山,如磐石,如深邃的大海,冷峻沉稳,伟岸隽永,不动声色。
而且,往往在越危机的时刻,他往往比常人更加镇定。
但,一切的前提,是俏俏不能出事。
只要牵扯到俏俏,哪怕一丝一缕,他便会化作狂风骤雨,山呼海啸,地动山摇。
“惊觉!别这样,冷静点儿!”
唐樾心脏收紧,但还是上前揽住男人止不住颤的肩,“现在最重要的,是搞清到底怎么回事,俏俏去了哪里!”
唐枫亦慌得面无血色,声线不稳,“姐!你别哭了,说啊,俏俏呢?!”
这时,一串亟亟脚步声传来。
“楸儿!”
叶恩城在秘书官和警卫队长的尾随下赶回来,脸颊急得全是汗,“你说俏俏失踪了?什么时候的事?怎么可能?!”
终于,唐楸泪流满面地抬眸,望着眼前逐渐失控的男人:
“惊觉......对不起......我没有守护好俏俏......她独自从总统府离开了......我已经启动天眼系统去查了,可直到现在,还是没有她的下落......”
“她离开总统府了?!”叶恩城、唐家兄弟,皆是震惊!
沈惊觉心脏狠狠一绞,眼前一片一片地昏黑,颠倒,错乱。
随即,他头部的旧伤剧烈作痛,痛得他视线天旋地转,险些站立不稳。